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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版蛇欢

大饼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现代言情《蛇欢》,由网络作家“大饼”所著,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,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详情介绍:边墙壁竟然在转。沈愉的房间里,竟然还做了机关?我没看到墙壁最终究竟转成何种角度,因为小干尸在跟随墙壁转到另一边时就跳下了墙。接着他定定的站在原地,抬头看向眼前的一幕。这一刻,正与他同步接收画面的我,身体不由得一震。我看到,墙壁另一侧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。小房......

主角:沈悦南锦   更新:2024-02-17 21:2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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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完整版蛇欢》,由网络作家“大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现代言情《蛇欢》,由网络作家“大饼”所著,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,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,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!详情介绍:边墙壁竟然在转。沈愉的房间里,竟然还做了机关?我没看到墙壁最终究竟转成何种角度,因为小干尸在跟随墙壁转到另一边时就跳下了墙。接着他定定的站在原地,抬头看向眼前的一幕。这一刻,正与他同步接收画面的我,身体不由得一震。我看到,墙壁另一侧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。小房......

《完整版蛇欢》精彩片段

“妈,你别去那边找,快过来!”

几乎是在我顺着小男婴所指方向望向房间门口的同时,门外突然响起沈愉刻意压低语调的喊声。

“可是我刚刚看见他从厨房里跑出来后就往这边跑来了!”

随后响起的李花的声音压的更低,但听上去离我的房间更近。

“不可能的,他绝对不敢过这边来,一定是回房间了,我们快走,别惊扰了蛇王!”

沈愉的催促声更加焦急,明显很怕李花的靠近会被南锦发现。

李花接着便没再说话,门外响起她蹑手蹑脚走开的脚步声。

听方向,好像是又朝着厨房那边走过去了。

我的房间距离厨房太远,之后就再没听到母女俩的对话声,只能隐约从她俩刚才的对话声里猜出,她们正在找一个人。

一个从厨房里逃出来的人。

我这时突然想起刚刚回到别墅时,曾在厨房里听到过的异响,以及沈家人极力阻拦我进到厨房的举动。

原来那时,她们不让我进去,是真的在厨房里藏了人。

只是不知道让她们如此费力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人,这人又是为什么绝不能让我看到。

“吧唧吧唧……” 房间里忽然响起的一阵咂嘴声,打断我的思绪。

紧接着,我鼻子里涌入一股洋葱和奶油的食物香气。

是床底下的那个小男婴,他又在接着啃手中的那块披萨。

等等……披萨?

食物?

厨房?

该不会…… 我低下头,刚想向小男婴验证一下猜测,可他却突然像是受到某种惊吓一样脖子猛地往回一缩。

接着那双原本乌黑发亮的大眼珠,竟瞬间翻了上去,整个瞳孔瞬间变只剩下眼白!

“啊啊啊——” 眼睛的变化似乎让小男婴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,他挥舞着双臂痛苦的嚎叫出声。

“你怎么了?”

我不清楚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,亲眼目睹他的痛苦却手足无措。

然而这时的小男婴已经无法再回答我的问题,因为可能是眼睛传来的痛楚让他难以承受,他竟然将手硬生生的插进了眼睛,将俩颗眼球生生剥离了下来!

鲜血像是开了闸的自来水一样,从俩颗黑洞洞的眼眶里倾泻而出。

很快,小男婴全身原本白嫩嫩的肌肤几乎全被一片血红浸染。

但这还没完,在小男婴愈发痛苦嚎叫声中,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空气中什么无形的东西逐渐抽空了一样,迅速变的干瘪发黑…… 从一个白胖可爱的婴儿,到一个可怕瘆人的干尸,整个过程总共不到十秒。

我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变成干尸的小男婴就已经从床底爬出,像蜥蜴一样四肢爬行着攀上窗台,打开窗户。

他要走。

意识到这一点后,我立即起身打开放在床头的药箱,从里面找到一个用黄色符纸剪成的小人拿在手中。

紧接着快走几步来到窗前,将小人符纸一掌拍在小干尸的背上。

小人符纸在与小干尸相触的瞬间,迅速起火燃尽,只留下几缕黑烟飞进他的身体。

随后已经爬出窗户的小干尸回头看我一眼,黑洞洞的眼眶里什么都没有。

短暂的对视后,他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向上爬行,很快便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。

我也急忙回到床上,盘腿闭眼,手中掐诀,嘴里念咒。

刚刚我给小干尸拍的符,名为共通符。

顾名思义便是我能在短暂的时间内,与他的五感共通。

尤其是眼睛和耳朵,我几乎可以声临其境的看到他接下来会去到哪里,看到什么人,又听到什么话,经历什么事。

很快,在我念完共通符咒后,原本因闭眼而一片黑暗的视线里,渐渐浮现出一副陌生画面。

画面里,小干尸好像是刚刚回到了一个房间,眼睛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,正朝房间四下张望着。

我刚好借助他的视线看清了房间布局,从基本陈设和放在地上床上的几件衣衫来看,这应该是个女生的房间。

小干尸这时又往房间里面爬了爬,最后停在了一个正对床头柜的位置。

也就是在这时,我借助他的眼睛,一眼便看到了床头柜以及床头上方挂着的几张精美写真照。

照片上的女生五官精致,笑颜如花,只是这副好看的皮囊上,眉眼间竟有着就连美颜都掩不住杀气和凶光。

是沈愉。

小干尸回到了沈愉的房间。

门外,这时忽然响起有人正上楼梯的脚步声。

小干尸听到声音,立马朝着房间墙壁的方向跑去。

我感觉到他像壁虎一样在墙上绕着走了一圈后,手终于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像是按钮一样的东西,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按下。

“轰……” 小干尸的身下传来轻微翁动的声音,接着我看到半边墙壁竟然在转。

沈愉的房间里,竟然还做了机关?

我没看到墙壁最终究竟转成何种角度,因为小干尸在跟随墙壁转到另一边时就跳下了墙。

接着他定定的站在原地,抬头看向眼前的一幕。

这一刻,正与他同步接收画面的我,身体不由得一震。

我看到,墙壁另一侧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。

小房间的中央,立着一个很大的供奉台。

台上高高摆放着一个大约长为半米的黑棺材,棺材前立着三柱香,香案下放着三个盘子,盘子里放着供品。

依次是,一双人的手脚,一碗鲜红的血,一颗狗头。

供品之下还压着一张似乎是写了血字的纸条和稻草小人,只是离的太远我看不清上面具体写了什么。

小干尸这时又动了起来,他跳上供奉台,又跳进开着棺材盖的棺材里。

他的视线,瞬间与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完全调转。

也就是这时,我才恍然间明白过来什么!

小干尸,就是眼前这桌供奉台的被供奉主!

沈愉,竟然在养鬼仔!


“是张童,从我带你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她就已经躺在这里了,不过我的醒灵虫精力只够叫醒你一个人,所以就暂时先没管她。”

见我的视线落在张童身上,姜颜不等我问便开口解释道。

我的意识从醒来到现在都不是很清醒,听到姜颜的话,缓了好一会儿才大概明白过来她的意思。

“你是说,刚刚我突然在外面睡着了,但是你找到我把我带到了这里,并在我出现呼吸停滞的风险之前,用刚刚那个小绿虫唤醒了我?”

可是这样的说法好像也不太能解释得通。

毕竟剧组里有那么多人,我突然睡着并陷入危险怎么会没人管?

而且姜颜就算要叫醒我,完全可以就地采取摇晃或者掐人中的方式,为什么偏偏要把我带到这个杂物间来唤醒?

还有她用来唤醒我的那个醒灵虫又是什么?

另外我刚刚做的那个自己就是贝利塔的梦境未免也太过逼真,直到现在,我的身体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种皮肉从骨上生生剔下的痛苦…… 然而就在我以为姜颜能为我解答以上所有的疑问时,她接下来看着我说出的一句话,却令我更为迷惑。

姜颜看着我,一脸严肃的说:“不,严格来说,你还没有完全醒来。”

“只是你的意识,暂时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而已。”

姜颜知道我的梦境?

“我还没有醒?

那你……” “我也没有醒。”

姜颜摇摇头,一脸凝重,“事实上我刚刚和你一样,都沉浸在了一个可怕的梦境中。”

“在梦里,我变成了真正的阮之之。”

“提着一把剪刀在庄园里为保护你跟许多人厮杀,而且差一点就死去。”

“就在弥留之际,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古装扮相的男子,他提醒我这是梦境。”

“他告诉我一旦在梦里死去,即便是以阮之之的身份,现实里的姜颜也会死去。”

“后来在他的引导下我恢复了自己的意识,但还没等从现实世界醒来,他又让我找到你并将你唤醒,说只有你可以带我离开这里,否则我将永远都离不开庄园。”

姜颜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实在太大,我一时间难以全部消化,只选择性的提取到了其中最为关键的一句—— 古装扮相的男子。

南锦?

我没有立即向姜颜确认他的身份,而是看着她问:“那我们现在明明已经从梦境中醒来,你为什么说我们还没醒?”

我的问题,让姜颜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为凝重的神色,她抬头看向杂物间的门,略略迟疑了几秒后才开口说。

“其实……我也不太确定我们到底醒来没有。”

“因为现在外面的情况实在有些匪夷所思,所以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走出过庄园,并不确定庄园外究竟是什么情况。”

我顺着姜颜的视线看向杂物间那扇紧闭着的门,突然想起好像从醒来到现在,我都还没看到过杂物间以外的景象。

如果我和姜颜还有张童都突然陷入了沉睡,那其他剧组成员呢?

带着疑惑,我缓缓站起身,站在杂物间的门前,拧动门把手将门打开。

随后,我便看到了姜颜口中那“匪夷所思”的一幕。

杂物间外,正是我们不久前拍戏时待过的大客厅。

而此时的大客厅里,既没有梦境中疯狂厮杀的那群女人,更没有原先拍戏时留下的那些骇人道具。

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空荡荡的,什么杂物都没有。

也正因为如此,我一眼就看到了地板上倒映出的天花板景象。

那上面,吊满了人…… 我抬起头,视线从那一具具吊在半空中的“人”身上扫过。

这些人的面孔对我来说很熟悉,基本上都是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那些女人。

其中有对我忠心耿耿的女仆洛丽塔、艾薇,更有追杀我到最后一刻,被我深深刻在眼里至今无法忘怀的面容。

这些女人的样貌和我在梦中见到的没有半分差别,就连身上所穿的修女服饰都一模一样。

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们不像梦里那么鲜活,会动会叫还会杀人。

此时这些人一个个脖子上都像被套上了隐形套绳,就那样凭空挂在天花板上,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。

看上去就像死人一样。

“我刚刚醒来就躺在地板上,而你在我不远处,呼吸很微弱。”

站在我身后的姜颜,缓缓开口说:“我并没有比你早醒来多久,对于庄园里目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“只是参照一些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,判断我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完全醒来。”

“我有办法确定我们现在到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中。”

我这时也迫切的想要知道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,就没有多想姜颜话里的那句“参照”是什么意思,转过身径直走向张童。

张童此时还在昏睡之中,我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,呼吸还算正常。

接着我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头,另一只手轻轻将她后脑勺的头发扒开。

浓密的头发之下,是一张完好无损的头皮。

“我们还没有醒,这不是现实世界。”

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,我的眉头凝成一团。

还没有回到现实世界,就说明我和姜颜真正的身体依旧在现实世界里沉睡着。

我们无法得知真正的现实世界发生了什么,剧组又是什么情况。

这时我忽然想到姜颜所说的那个“古代装扮”的男子,向她确认道: “你说的那个古代装扮的男子,是不是有着紫色双瞳,衣服上绣着金色龙纹?”

姜颜点点头,“是,就是他。”

果然是南锦。

那他应该是知道我陷入了危险,可不想直接出手干涉影响因果,于是通过姜颜来将我唤醒。

可是现在唤醒步骤出了差错,我跟姜颜被困在这个未知的地方,也不知道南锦还是否能知晓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。

小说《蛇欢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梦里,我本来好好走在一个枝繁叶茂的山林里,可走着走着脚下却突然不知踩到了什么,一股湿哒哒的粘腻感。

我低下头,竟看到自己的脚正踩在一颗死不瞑目的死人头颅上!

那死人头颅眼睛睁的老大,跟我对视的瞬间头身连接的脖子突然断开,咕噜咕噜的滚向一旁…… 接着那头颅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,可皮肉之下露出的头骨竟非人骨,而是一颗硕大的蛇头!

我吓的往后退了两步,再一抬头,发现周围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竟都被片片血色染红。

而树上原本结出的果实,地上美丽的花朵,也都被无数条死去的蛇身所取代…… 入目所及处,漫山遍野,几乎变成了一个灭蛇的天然屠宰场。

“嘶嘶……” 耳后,忽然有冰凉粗糙的触感缓缓滑过,我一转头,就看到一条青蛇缠在我的脑后,正张开蛇盆大口,朝我的耳后狠狠咬下!

“啊——” 我在被蛇牙贯穿皮肉的剧痛中惊醒。

还没完全清醒的意识让我接连发出好几声惊恐的叫声,这时身后那双缠绕着我的臂膀顿时将我抱的更紧,仍留余痛的耳边传来南锦关切的问候声。

“蛇皮已经蜕完了,还在痛?”

“……” 南锦的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了现实,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。

果然,脚下有着一副褪下的完整蛇皮,身上也再没有任何不适感,甚至全身的皮肤都比蜕皮前更白嫩光洁了不少…… 不对,等等!

我……我好像自昨晚把自己扒光之后,就再没穿衣服!

也就是说,我竟然赤身果体的被南锦抱了整整一夜!

包括现在!

虽然之前和南锦也有过肌肤之亲,但那大多数都是在黑暗或是在梦中,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并非我本意,但是今天,现在,光天化日,白日宣…… 倍感羞愤之余,我突然想起南锦一向不太喜欢我本人与他过从亲密,便连忙想要挣脱,可他环在我身上的双臂却顿时又是一紧。

“你先别动,有人往这边来了。”

有人来巫医堂?

“……是病人吧,那我得赶紧起来去开门。”

“不算是病人,但身份比病人要特殊的多。”

南锦说话的语气听着要比平时严肃许多,他接着告诉我说:“在见来人之前,我要叮嘱你几句话。

百善孝为先,不行孝道是为失德,你的父母手足有难你视而不见更是极损阴德,这是你看多少病人都弥补不回来的。”

我听着听着觉得话茬有些不对,刚想插话,南锦接着又说: “等会儿来的人是你的亲生父母和沈愉,他们这次来是要认回你并接你回家,而你也必须跟他们回去。

否则你放任不管他们几日后的劫难,亏损阴德后体内的蛇灵修复进度会十分缓慢。”

听到这,我已经完全明白过来南锦的意思。

他这是早感知到沈家三口会来,怕我不认他们会损耗阴德,从而影响怜晴的复活进度,所以特地给我敲敲警钟。

也是,为了怜晴,就算是让我下十八层地狱南锦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,哪会在乎眼前这区区的忍辱负重。

这一刻,我百念皆灰。

我用力挣开南锦,起床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。

整个过程南锦都一脸平静的看着我,再未发一言。

他知道我一定会遵从他的指示,因为现在的我,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余地。

衣服穿好后不久,巫医堂门口便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
我走到堂口,把门打开。

门外,果然站着沈愉和她的父母……当然,也是我的生父生母,只在照片上见过的那一种。

打开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,沈愉倒是没什么反应。

可沈肃和李花却表现的很是激动,就跟亲情栏目上演的认亲现场一样,看到我先是一愣,接着李花冲上前一把将我抱住。

“悦悦!

我可怜的女儿,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,这些年你受苦了,呜呜呜……” “老婆,你别太激动了,虽然我看到悦悦也很高兴,但也别吓着孩子。”

沈肃双手搭在李花肩上,眼眶红红的,看着我流下两眼泪。

我:“……” 我严重怀疑那是刚刚就滴好的眼药水,不然谁家泪光流两滴?

在沈肃的劝诫下,李花总算是松开了我,但泪痕未干的脸上依旧满是见到我的喜悦。

不过这份喜悦在上下打量着我略显单薄的身体时,变成了浓浓的心痛与悲伤。

“我的悦悦,怎么这么瘦……都怪爸爸妈妈这些年太忙忽略了你,你千万别记恨爸妈。”

“来,悦悦,这是你妹妹沈愉,你们姐妹俩快说句话。”

李花说着便拉着我和沈愉的手要往一起搭。

肌肤相触的瞬间,我和沈愉几乎是同时像触电一样抽回了彼此的手。

“阿愉!

你这孩子,怎么不跟姐姐亲近一下!”

李花见状脸色一变,瞪着沈愉怒斥道。

沈愉被李花这么一训露出委屈的神色,接着又在她的眼神警告下,不情不愿的朝我伸出“友好之手”。

我选择无视,并对李花说:“不用亲近了,她肯定已经告诉你们了,昨天我们在学校已经见过并且相认了。”

听我这么说,李花立马展露笑颜,“是是是,阿愉回来跟我们说了,她说见到姐姐真的很开心。

就是听说你孤身一人很是心疼,这不我们一听说就赶紧打听到你的住处过来了!”

说着话的同时,李花抬头打量一眼我身后的巫医堂,眼神中闪过几分嫌弃。

“悦悦,你就住这种地方吗?

这地方太破了,不是我们沈家女儿该在的地方,你跟我们回去住吧,我们一家四口以后和和美美的,再也不分开!”

我幼时不懂事,曾无数次站在村口等待过,幻想过父母妹妹回来看望我的画面。

后来长大了,一次次落空的希冀在我心里变成了浓浓的怨恨,我幻想的画面开始从一家团圆变成了完全的支离破碎。

我早已在心里想好了一万句再见到父母手足时的对白,每一句都跟他们曾在信中对奶奶说“别让沈悦这个灾星知道我们的地址”这种话一样狠毒。

可是现在,这一万句话我只能像吞玻璃一样硬生生咽进肚里。

因为我知道,南锦的幻影现在就在身后看着我,为了不让自己下一刻就受到比死还难受的惩罚,面对李花接我回家的提议,我只能是选择点头,答应。

随即,耳边传来沈愉明显带着几分嘲弄的嗤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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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点点头,走进卧室。

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正坐在床边,低着头在摆动一个小拨浪鼓,嘴里还不断的发出“嘿嘿嘿”的笑声,像是有几分智力低下。

床上则坐着一个头戴月子帽,盖着厚床厚被子的女人正在哭,看到我进来她赶紧用毛巾擦了擦脸,只是脸上被捂出的汗太多,刚擦完又冒了出来。

“沈巫医,您来了,麻烦您赶紧帮忙看看吧,我家孩子刚刚差点就断了气,做了一通人工呼吸才救回来的。”

女人说着指了指床上,可我按她所指的方向望去,却并没有在床上看到有婴儿。

我又转头扫了眼房间,房间里也没有。

我第一反应莫不是这女人发了月子癔症,就是生不了孩子却特别渴望有孩子,成天幻想自己生了孩子的一种病。

但这种话我不好当着女人的面直接问,就转头看向身后跟我一起进来的女子丈夫,用眼神询问他: “这什么情况?”

女子丈夫尴尬的冲我笑了笑,然后指着床边的老头,极其艰难的蠕动着嘴唇说: “这,这就是我和小妮生的孩子,他,他出生才一个月就长成这样了,我们几乎看遍了所有儿童医院都没找出病因,这才找到了您……” 越往后说,女人丈夫的声音就越是小。

我这边却正好相反,他越往后说,我心里的震动却是越大。

一月老儿…… 这种案例我倒是在巫医杂病录上见过,可估计是这种病例少之又少的原因,记载也只是寥寥片语,就连治疗方法也十分单一。

通俗来讲便是——不治之症。

刚见到病人便要给他“判死刑”,我心里的感觉极为复杂,尤其是现在孩子的父母正在用满是希冀的眼神看着我,我就更是不忍直言说出“孩子已经没救”这种话。

也是在这短暂的沉默中,我看着眼前还在“牙牙学语”的百岁婴儿,突然想起女人丈夫刚刚说过的一句关键词: 你刚说,小孩儿是出生一个月就长成老人的?

也就是说他刚出生时,还是正常婴儿的模样?”

女人丈夫连连点头,说: “没错,孩子刚出生时一切正常,是个特别可爱的小男孩儿,可是自从回了家就跟打了生长激素似的,三天五岁,十天二十岁,不到一个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”

“这就怪了……” 丈夫的话,让我一下子便推翻了先前的论断。

因为正常的“一月老儿”,通常患上的都医学里的早衰症或是中邪后的一种罕见病症。

一般患这种病的婴儿从出生当天起就是婴儿身老头脸,然后隔天或者过几天身体就会直接变成老人,然后正常死亡。

但像女人丈夫说的这种,像拔苗助长一样的衰老方式,显然跟那种天然病症不符,倒像是后天经历所导致的。

正当我想进一步向夫妻二人了解关于这古怪病症的细节时,刚刚还乖乖低头在玩拨浪鼓的老儿,突然张着嘴哇哇大哭起来,同时一股异常呛人的异味也在房间里弥漫开来。

离老儿最近的小妮,也就是老儿的母亲第一时间上前将孩子抱在怀中,边哄边拉开他的裤兜,接着指着一旁的成人尿不湿对丈夫喊道: “刚子,孩子拉了,快过来搭把手,得换尿不湿!”

“好好好,马上换!”

被唤作刚子的丈夫倒是很听话,立马上前去帮小妮,我则尴尬的赶紧转过脸,毕竟这个婴儿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个男人…… 就在夫妻俩人共同给孩子换尿不湿的间隙,刚刚在门口堵过我的那个老太太突然走进了卧室,进来二话不说指着小妮就骂。

“你这个贱种,早知道生下的是这么个玩意儿,就该和之前那俩赔钱货一样打掉!”

“也不知道你造了什么孽,连个带把儿的都生不下,生下还养不活,跟隔壁那个贱女人一样,没福根,连带着孩子一起受罪,根本没那个传宗接代的命!”

“刚子,你赶紧把这个怪物掐死,然后把这个女人给我赶出去!”

老太太越骂越起劲,话语之难听就连我这个外人都有些听不下去,可刚子却一句也不反驳,小妮看了几眼丈夫,见他不说话,便也一脸无奈的低下头默默流泪。

最后估计是碍着有我这个外人在场,老太太骂了会儿便自己走了出去,刚子这才敢出声安抚小妮说: “你别放在心上,我妈就是嘴不好,没恶意的,而且她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,我们做小辈的让着她点。”

我看到小妮听到这话后嘴唇动了动,明显是想说什么,最后却还是选择了沉默。

也就是在这时,我突然看到夫妻二人的床头贴了一幅娃娃年画。

画上是两个露出男孩儿特征的白胖小娃娃,小娃娃的身边还都各贴着一张白色符纸,看样式像是道教很常见一种符——求子符。

有了这个发现,我顺便又扫了一眼卧室里其他地方,才发现这白色符纸不止床头上有,就连柜子,梳妆台,衣柜等地方都贴着,只是贴的地方都不算显眼,我才没从一开始就发现。

卧室里不少的符纸数量,再加上刚刚老太太话里指着骂的“赔钱货打胎孙子”等关键词,都足以说明这个家庭对孙子的渴望程度。

老儿这时已经在小妮的安抚下停止了哭泣,我看着总算腾出手来的刚子,指着床头的求子符问他: “你们家是不是找人专门求过子,高人是道教还是茅山?”

刚子听到我的问题先是一愣,接着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符纸:“哦……是求过子,我也不知道那算道教也不是茅山,就是南边的一处小破庙里的神仙。

除了这符纸那边的和尚还附赠了求子丸和求子纹,这神仙灵是挺灵,就是我们家运气不好,刚出生就得这怪病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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