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,我走上前安抚江妄,他则找到机会上前制服。
“阿妄,你为什么不开心啊,有什么事跟姐姐说好不好,你踩在玻璃上,很痛的。”
江妄红着眼睛,像个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可怜小狗,他听到我的声音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,指着人群里一个新来的男护工愤愤道。
“他说,我爸爸妈妈死了!”
江妄的爸爸妈妈已经出车祸去世,但江妄的记忆停留在五岁,只觉得自己的爸爸妈妈出去工作没回来,这是作为护工大家都会收到的信息。
那新来的护工为什么要这么说?
我朝那个护工看去,他一脸慌张:“我,我不知道这件事不能说,他刚才一直拉着我让我带他去找他爸妈……”知道了事情原委,解决起来就好多了,我这边安抚着江妄,让他放下棍子,那边的男同事直接扑过去把江妄制服住,另外一个女护工拿着镇静剂上前注射。
看他们动作太重,我连忙跑过去扶住江妄:“你们轻点。”
镇静剂的药效来得快,江妄脑袋一歪,在我怀里睡了过去。
他的脑袋毛茸茸的,头发蓬松细软,我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“睡吧,睡着了就不难过了。”
5院长回来之后,就把那个刺激到江妄的男护工给开除了。
院长对此很生气,把负责招人的员工痛骂一遍,说什么阿三阿四都往院里带,那些护工比院里的病人还要不靠谱。
江妄的脚踩在玻璃上,胳膊也被划伤了,每天的消遣方式也从站在窗边看风景,变成躺在床上看天花板。
我带着换药的工具来给他换药,他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收回,投在我身上。
那张好看到可以去当明星的脸,再配上我见犹怜的表情。
我真的很想趁他病,要他命。
但我的禽兽想法最后还是被职业操守给压制住了。
“阿妄,姐姐来给你换药了!”
我笑得像只狼外婆。
我扶着江妄坐在床边,替他把宽松的病号服脱下来,解开手臂上的绷带,消毒,换药,动作很麻利。
直到我的眼神无意中扫到他的腹肌。
八块。
很标准的腹肌。
我给他包扎的手顿住了,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腹肌看。
江妄的表情很无辜,他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