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《超品驸马爷》,由网络作家“迪拜银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大学生李默,重生到国公府的第一天,就被公主休了,身为梁国第一个被休的驸马,看他如何凭借一己之力,在朝堂翻云覆雨,边疆戎马,重复大梁盛世。
《超品驸马爷》精彩片段
大梁,武德元年,都城国公府。
李默从床上睁开眼,房间里,站着两排身着古装的男女,目瞪口呆。
“这都是什么人啊?拍电影的?”
“世子,你醒了?”丫鬟激动的说道。
“柿子?”李默看了看自己身上,俨然就是一身锦衣玉带。
李默这下彻底懵逼了。
自己这是穿越了?怎么可能…
他可是国内清华大学的文科硕士!
为了庆祝毕业,和同学去永定湖划船,结果,糊里糊涂的就穿越到这来了?
李默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宿主的记忆。
李默,二十三,大梁靖国公次子,承祖上萌荫,被招为大梁国陶乐公主驸马。
因他骄奢淫靡,声色犬马,半月前被陶乐公主休了,成为有史以来,第一个被休的驸马,丢人至极。
醉生梦死间,李默又在长乐坊赌博,欠下镇海将军府陈公子的五千两白银,回来路上又失足跌入湖里淹死了。
这也太悲催了吧……
我不想穿越啊!老子要回家!
李默在心底呐喊。
他在这里郁闷的同时,那些国公府的仆人们却炸开了锅。
“太好了!世子还活着!”
“这下咱们都不用死了!”
就在这时,外面跑进来一个下人,“不好了,镇海将军府的陈公子带着人堵上门来要账,说是世子欠下他们五千两白银的赌债。”
“还说当今吾皇圣明,如果世子仗势不还,他扬言就要面圣告御状!”
李默急了,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。
“我他妈不玩了!”
开局就欠五千两?这盘老子不接!
正在这时,一名头戴宝冠,锦衣玉带,左颊上有颗黑痣,肥头大耳的男子,带着数名家仆闯了进来。
当他看到李默时,先是一愣,随即说道:“不想还钱就装死?走,跟我去面见圣上!”
李默气的压根痒痒,这个陈廷敬是镇海将军的公子,平日里也是不学无术,跟宿主李默是狐朋狗友。
眼见李默被休,父亲镇国公李同骁又在南海交战吃了败仗,因此才来落井下石。
而且,昨晚李默就是被陈廷敬和赌坊做局,才坑了他五千两银子的赌债。
这要放在以前,靖国公得势时,他们这些狗东西可是万万不敢的。
陈廷敬这个狗友的卑鄙无耻,可见一斑。
陈廷敬扯出剑,高喝一声:“我有御赐尚方宝剑,谁敢阻拦,就地斩之!”
李家的家仆全都吓坏了,无人敢动。
随即,陈廷敬指使家奴上前,抓住李默就往外推。
“世子殿下……”
“哎,老爷上朝还没有回来,这可怎么好啊……”
家仆们急的手足无措,一个个团团转。
彼时。
宣德殿上,梁武帝脸色阴沉,满朝文武垂手而立,一个个都不敢抬头。
当中,跪着一人,粗眉大眼,方口阔鼻,头戴蛮狮盔,身披大叶龙鳞甲,正是靖国公李同骁。
“吾皇陛下,陈廷敬,求见!”
一声过后,陈廷敬推着李默,步入大殿。
他为候补御前行走,因此堂而皇之。
梁武帝面色微动,问道:“卿家何事?”
陈廷敬躬身失礼道:“启禀陛下,靖国公世子,李默,欠下我白银五千两,还装死想抵赖,这是欠账明细,恳请陛下明鉴!”
靖国公李同骁闻言,本就变色的脸上,又多了一层惊惧。
梁武帝龙颜大怒,看都没看,一挥手怒斥道:“靖国公父子,先有守土失责,后又坏我朝纲,着押入若卢诏狱,听候发落!”
我滴个妈呀!
李默差点没坐到地上,身为文科硕士的他,知道若卢诏狱是关押重臣的地方,一般进了这里,就少有能活着出来的!
这回可真是有判头了。
正当左右御林军要过来押解时,忽听大殿外有人禀报:
“陛下,南海洛云国使臣求见!”
朝堂之上,上至梁武帝,下至众文武,无一人不闻之变色。
南疆州一战,大梁刚刚败给南海洛云国,靖国公就是因此被问罪。
不等报完,就见一身着南国官服之人,大摇大摆步入大殿。
“南国使臣和利多,觐见梁国陛下!”
来人趾高气昂,见到梁武帝仰首挺胸,更未行礼。
梁武帝皱皱眉头,但还是客气问道:“不知使臣,前来何故啊?”
使臣道:“今我南国皇帝,新收贵国南疆六州,正可谓来而不往非礼也!”
使臣向南国方向作揖:“我们圣上秉承大国风范,将雪花纹银一万两,并本国之珍宝回赠与贵国。”
说话间,数名大汉挑着几个沉重的樟木箱,还牵着一条饿得精瘦的细犬,来到大殿中央。
在场所有人,脸色骤变。
这就是在啪啪打他们的脸啊,谁都知道,梁国战败赔款百万两白银,并将南疆六州割让给洛云国的。
可现在,他们却大张旗鼓要回礼,却只是一万两,醉翁之意不在酒,这就是要羞辱他们啊。
但这还不算完,使臣接着说道:“久闻梁国人杰地灵,满朝尽是文采武功之辈,我有一对,若在场诸位能对上来,便将这些银两宝物尽皆留下。”
“倘或对不上来…,那我们就要原封不动的带走,并且贵国还要付些车马经费,不多,就一百万两足矣!”
一百万两?这不就是明抢。
这洛云国欺人太甚,不但战场上胜了大梁,还要在学问上碾压,这才叫双重打击。
不等梁武帝开口,使臣喧宾夺主,趾高气昂道:“且听好!”
“黑不是,白不是,红黄更不是,和狐狸猫狗彷佛,既非家畜,又非野兽!”说话间,使臣看着梁武帝,还指了指那条骨瘦如柴的细犬。
一下间,满朝文武全都炸了锅。
这分明就是当面侮辱朝堂!
梁武帝脸色难看至极,但还是强压怒火。
自古两国之间不斩来使,更何况,他大梁还是战败国。
梁武帝深吸一口气,环顾左右道:“诸位贤卿,谁可对上下联?”
满朝文武,面面相觑,一个个全都将头低下。
见无人敢回,梁武帝亲点道:“宇文丞相,你博学寰宇,精读诗书,可能对上下联?”
丞相宇文元吉俯首叩拜,战战兢兢道:“陛下,老臣无能,对不上对!”
梁武帝脸上露出阴霾,又看向一人问道:“王司徒,可能对上此对?”
王司徒惊得趴在地上,咣咣直磕头:“陛下,老朽实在对不上来,万望陛下恕罪啊……”
满朝文武,此时一个个面色羞红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使臣放声大笑:“哈哈哈,堂堂梁国好大的名头,却也不过如此?”
就在此时,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:“这有何难,我来对!”
“你?!”
梁武帝及满朝文武,尽皆看向说话之人,正是李默。
所有人不由得一惊。
这个李默,可是名声在外,只是这个名声并不好。
“此人是谁?”使臣眼观李默,却是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,不由心中轻视起来。
李默昂首挺胸,朗声道:“我乃大梁国驸马,靖国公世子,李默。”
“喜欢的话,你可以在后面加个哥字。”
使臣闻言一怔,随即冷冷一笑。
“我闻,梁国有一驸马,不学无术,声色犬马,被公主休了的那个,是不是就是阁下啊?”使臣的言语中带着轻蔑和讽刺。
梁武帝龙颜不悦道:“李默,这里是朝堂之上,岂容你放肆?”
“左右,还不把他押下去,更待何时!”
李默是文科高材生,博古通今,诗词歌赋,名著典籍,天地经纬,他无一不晓,无一不通。
这一副对联,又岂能难得住他。
“陛下,我能对出来!”李默被两名御林军架着就往外拖。
李同骁此时也大骂:“孽子,你闭嘴,休要害我李家!”
“慢着!”
使臣突然一抬手道:“既然,这位驸马爷要对下联,那就让他对嘛!”
洛云国使臣这次来,就是要让大梁国出丑的。
满朝文武都对不出下联,这突然有人冒出来上赶着现眼,他怎么能放过这个羞辱梁国的机会?
“李默,你不想要项上人头了吗?”
此时,陈廷敬还冷嘲热讽道:“这可是朝堂之上,你要是对不出来,可是欺君之罪,可是要株连九族,满门抄斩的!”
陈廷敬这就是在提醒梁武帝,一旦李默夸下海口,对不上来下联,那可就要处以极刑的!
梁武帝冷声问道:“李默,你可能对得上来?须知若是对不上,或是对错,可是欺君罔上之罪!朕不会留情的!”
“陛下,我情愿试一试!”李默仍是坚定道。
满朝文武,全都是摇头连连。
就连他们的一品大员丞相宇文元吉,司徒王勉,内阁大学士董纪武,国子监祭酒李源,这些国之栋梁的文士都对不上来的对子。
他一个区区的李默,就能对得上来?简直开天下之大玩笑!
甚至还有人叹道:“李同骁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,临了还坑了爹一把。”
使臣嘲讽道:“世子,若是你能够对得上,这一万两白银,并珍宝尽数赠与你!”
不料,李默朗声道:“诗也有,词也有,论语上也有,对东西南北模糊,虽是短品,却是妙文!”
“啊?”
使臣不由一怔。
大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,落针可闻!
随后,便有人打破寂静,喝道:“对的好啊!”
一时间,朝堂之上众文武赞不绝口:
“对的工整!”
“对的妙!实在是妙啊!”
“实乃是绝对啊!奇哉!妙哉!”
龙座之上,梁武帝两眼一亮,看向李默的目光,都是多出一抹惊奇之色。
“使臣,他对的如何啊?”随即他龙颜大悦,询问使臣道。
“这……”
使臣脸色难看道:“算…对上来了。”
李默得理不饶人:“对上就是对上,什么叫算?莫非,你想赖账不成!”
此时,两名御林军早已站在李默身后,垂手而立。
陈廷敬的脸色更是难看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和自己一样不学无术的李默,竟然能把下联对出来。
使臣脸色阴霾,咬牙道:“这个对子,在洛云国都是小孩玩的把戏,你就算对得上下联,也不足为奇!”
这一句话,实在是将梁国的文武都给骂了。
小孩子都对得上来,他们这些国之栋梁,竟无一人能对上来。
用心之险恶,路人昭昭。
李默笑着摇了摇头:“洛云国言而无信,也罢,带着你的东西滚回去吧!”
闻言,使臣脸色青一阵红一阵,但还是厚着脸皮道:“若是你能对出我这下一联,我就服你!”
李默面露不屑,指着使臣道:“你这白银珍宝,我不放在眼里,但今天,你世子大人定要你输得心服口服!”
一句话,使得朝堂上文武众臣人心振奋。
梁武帝看向李默的目光,也露出了兴奋的神采。
他大手一挥:“来人,为驸马赐座!”
两名执事太监,立刻搬了一把紫檀龙椅上来。
李默端坐椅上,气定神闲,冲使臣一扬头,“出对吧!”
“好!”
使臣恨恨点了下头,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我倒要看看,这下面的对联你还能否对上!”
“且听仔细!水有虫则浊,水有鱼则渔,水水水,江河湖淼淼。”
“请对下联…”
使臣言说未了,李默一指木椅,道:“木之下为本,木之上为末,木木木,檀松柏森森。”
……!!!
一时间,朝堂之上,丞相宇文元吉等人,全都惊诧万分。
这一副对联,可要比上一幅更难,不但要工整对上,还要结合五行,而且五行当中水生木,李默对的下联为木,还要压过上联一头!
使臣的脸色更加凝重起来!
这可是他曾苦思冥想三个月,才想出来的绝对。
他大半辈子,都指着这副对子吃了。
不曾想,李默竟然秒回,而且,比之他之前想的那个下联,还要精妙。
技压一头!
梁武帝更是龙颜大悦,看来,他是要重新审识一下这个女婿了!
李默瞥了使臣一眼,笑道:“怎么样,服没?当然,你要想赖账也没有关系,洛云国出尔反尔,也是上行下效了!”
这一句话,连洛云国的国主都卷进去了。
使臣此时脸色已如猪肝,羞愤难当,但他还是不肯罢休。
“世子……”
“是驸马爷!”此时,梁武帝义正言辞,纠正道。
闻言,李默之父,靖国公满面通红,满腔的激动无以言表。
“好,驸马爷。”
使臣和利多擦拭了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“我这里还有一联!”
丞相宇文元吉看不下去了,“和利多,说好的只再出一联,你反复无常,成何体统!”
李默笑道:“丞相,且让他出联,我大梁乃上邦大国,何惧他蕞尔小国!”
“况且,他们一向拉出去的屎,都能收回去,这,又算得了什么?”
一句话,令得朝堂之上哄然大笑。
和利多的脸都气绿了。
“听上联!齐楚秦燕赵魏韩,七国称雄,逐鹿中原,百年风雨,当归洛云一统!”
朝堂之上,丞相,司徒,内阁大学士,一众官员尽皆目瞪口呆。
丞相宇文元吉站出来怒道:“和利多,此千古绝对!乃前朝文华大学士,徐子墨所出,百年间更是无人能解出下联!你拿出此联来对,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”
“丞相,对对联,就是各凭本事,既然驸马爷对不出来,那就不必多言了,省的人笑话!”
使臣骄纵倨傲,志得意满,这千古绝对,终于要扳回一局了。
“驸马爷,请对下联吧!”
李默缓缓站起身,道:“那,我便献丑了?”
“孙刘曹袁陶孔张,三国鼎立,称霸天下,卅载离乱,独尊大梁万年!”
言罢,李默朝龙座上的梁武帝拱了拱手。
“好!”
梁武帝精神振奋,惊喜欲狂拍案而起。
“好一个大梁万年!”
“文坛的千古绝对,竟然被驸马爷对出来了!”
宇文丞相等众臣,一个个慷慨激昂,激动无比。
此事,足以载入大梁国纪年,在史册上记下浓重的一笔!
使臣和利多的脸色涨红,本来是要来碾压梁国的,何曾想却偷鸡不成蚀把米,却给洛云国丢了颜面,栽了大跟头。
他一跺脚,咬牙切齿道:“今日承蒙驸马爷赐教,来日定当再次拜会!”
随即,他冲身后抬箱军汉道:“箱子留下,我们走!”
“等等!”
和多利汗颜回头:“驸马爷,还有何事?”
李默负手而立,气宇轩昂道:“你洛云国只是番邦小国!我大梁八品官见你家国主,也就拱手礼而已!”
“今你小国使臣,觐见我大梁武德皇帝,怎敢不跪?!”
“啊这……”使臣脸色瞬间煞白,看向李默的眼中露出惧色。
李默双目炯炯有神,厉声喝问道:“还不跪下!”
在李默的带动下,文臣武将们一个个群情激昂,指着使臣道:“跪!跪!跪!”
一时间,朝堂之上,喊声振聋发聩。
唬得使臣和利多慌忙跪拜在地,身后的军汗们也一个个诚惶诚恐,叩首便拜:“武德陛下万岁!万岁,万万岁!”
梁武帝端坐龙椅之上,接受跪拜,龙颜大悦。
他看向李默,此时心里已经喜欢的无可不可!
李默笑了笑,指着那条骨瘦如柴的的细犬,“这条狗,我们大梁国留下,至于狗都不如的,现在可以离开了!”
使臣和利多等人皆是叩谢起身,一个个面如死灰。
李默又道:“临走,再送你一副上联!”
“坐井观天,夜郎自大,蕞尔小国,竟敢触犯天颜,实属可笑!”
使臣冷汗淋淋,领着众人灰溜溜的逃出了大殿。
在使臣出大殿之际,李默高声道:“回去禀明你家洛云国主,此狗养肥之时,便是我大梁国踏平洛云之日!到时定将它重还你家大殿之上!”
朝堂之上,一片喝彩之声。
梁武帝更是对李默赞不绝口。
而此时,李默看到那已双鬓白斑的靖国公。
靖国公为了社稷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
此次的败给洛云国,实属另有隐情。
他走到近前,搀扶起靖国公,父子相视。
上一世,李默就对此等忠义之士极为敬佩。
李默有感而发:“白头翁,持大戟,跨海马,与木贼、草寇战百合,旋復回朝,不愧将军国老!”
靖国公看着自己的儿子,此时已是热泪盈眶。
就在这时,陈廷敬站出来道:“陛下,李默父子有罪在先,虽然刚才用言语喝退使臣,但接下来,洛云国不会善罢甘休,必定卷土重来。”
“我们用赔款换来的休养生息,眼看就要被李默破坏,他可是罪加一等啊!”
梁武帝脸色骤变,虽然他不想继续问罪李默。
但是,靖国公此次征战,败给了洛云国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梁武帝眉头紧锁,看向李默问道:“陈卿家所言极是,倘或使臣回去禀明洛云国主,他们大兵来犯,如之奈何?”
李默拱手道:“陛下,边关形势莫测,个中曲折,也未可知。望陛下明鉴!”
李默言下之意,说的很明显。
将这场仗失败的罪过,全都归到靖国公的头上,太武断了。
陈廷敬指着李默问道:“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!”
李默淡淡道:“据我所知,此次南疆之战,令尊镇海将军陈敖,为副指挥,总督西路军马,我想问一下,城破之时,令尊大人又在哪里?”
“这……”
陈廷敬脸色骤变,赶紧对梁武帝道:“陛下,李默这就是在强词夺理!”
“家父总督西路军马,恪尽职守,不敢怠慢……”
与此同时,站在朝堂之上的镇海将军陈敖也脸色大变。
梁武帝看向陈敖,问道:“陈将军,你有何话讲?”
陈敖立刻站出来道:“陛下,臣尽心竭力,此次之战并未失利,至于战局之败,皆是靖国公指挥失误造成。”
李默愤然道:“胡说!”
陈敖赶紧道:“陛……陛下。李默妄图污蔑朝中重臣,必须治罪啊!”
正在此时,忽听御前禁军戍卫统领赵昂进殿,来报:“陛下,大殿外万名军兵联名上状!”
“哦?”
梁武帝倒吸了一口气,“何事,奏来!”
赵昂拿出万人血书,铿锵道:“靖国公指挥有方,大敌当前奋勇当先,杀敌无数,皆因被三路包抄,为免军兵惨遭无辜屠戮,被迫败退!”
“镇海将军陈敖,私自克扣军饷,里通外国。战时虚张声势,避而不战,贻误战机!放开西路缺口,致使敌军长驱直入!”
“万人血书,望圣上明鉴!”
这……
陈敖脸色煞白,立刻跪下道:“陛下,冤枉啊!这一定是靖国公的私家兵,受他指使,企图栽赃嫁祸,诬陷臣下啊!”
赵昂冷声道:“镇海将军,你可看清楚,这些可都是你西大营的军兵联名上书的!”
“什么?”
陈敖当场瘫软在地。
李默道:“得道多助失道寡助,镇海将军,连你自己的手下,都看不下去了!”
“陛下,冤枉,冤枉啊……”
梁武帝拍案而起,“陈敖,枉我大梁待你不薄,你竟然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!”
“左右御林军!”
“在!”
一声令下,朝堂之上,御前金甲御林军站出。
“将陈氏父子扒掉朝服,当堂杖责一百!交由刑部革职查办!”
“陛下,冤枉啊!”陈廷敬一听,吓得腿都软了,跪在地上痛哭流涕。
陈敖,陈廷敬父子,当场被扒掉官服,褪下裤子,趴在地上接受杖刑。
“陛下,饶命啊,啊!”
“爹,好疼啊,疼死我啦,啊!!啊!!!”
一时间,大殿之上“啪啪”声和惨叫声,不绝于耳。
梁武帝亲下龙椅,将靖国公搀扶到椅上。
“陛下,臣惶恐。”靖国公颤声道。
“靖国公,受委屈了。”
随后,梁武帝凛然道:“靖国公李同骁,护国有功,不负社稷!加封超品靖国公,授假节钺!”
“世子李默,卫国有功,册封一等正国驸马都尉,赐八斗黄金十箱,赐蟒袍玉带,赐敕造驸马府!赐摘星楼一座!”
“另加封西征大将军督军,择日启程,平寇破虏!”
梁武帝话音落,朝堂之上众文武,都羡慕非常。
这册封,可谓是极为尊荣显赫。
就在靖国公李同骁要叩拜谢恩之时。
怎料,李默却开口道:“陛下隆恩,李默心领了。”
“但我只要洛云国的白银一万两,并这细犬一条。”
……!
朝堂之上,众人皆大惊。
皇恩御赐,他竟然不受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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