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《赠你满目星辰》,由网络作家“艾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从前顾安然以为傅寒深是她的救赎,却没想到他将她一次次打入深渊,结婚两年,堕胎三次,她身患绝症。而他却另有所爱,屡次践踏她的尊严,百般凌辱折磨。再一次失去孩子,她濒临崩溃,从高楼一跃而下……转眼间,她被另人相救,眼见他与他深爱的女子举行盛大的婚礼,才真正绝望。当蜕变重生后,她身边亦有宠她入骨的人,回首去看,他却说他对她情深几许,求她回到他身边……
《赠你满目星辰》精彩片段
“顾小姐,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,您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……”
我苍白着脸,嘴唇因为过于干涸而显得干裂:“你……再说一遍?”
医生说:“频繁的怀孕堕胎,已经导致器官衰竭,只有一年了,顾小姐要自己做好准备。”
医院是傅家的产业,但凡是傅家的人从不称呼我为傅夫人。
因为对傅寒深来说,我不是他的妻子,尽管结婚证上写着我和他的名字,可他依然有办法,让外界不知道傅夫人的存在。
小腹绞痛的厉害,额间冒着冷汗,我强忍着心口的那抹疼痛,问:“他知道吗?”
“傅先生还不知道。”
“顾小姐!你干什么?不能撕!”
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浑厚的声音,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,不怒自威:“吵什么。”
我手底下的动作一顿,看向傅寒深,无论是什么时候,他的眉目都没有为我舒展开过,他傅寒深是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人梦想着的男人,商业霸主,叱咤风云。
曾经的自己却妄想能够舒展这样一个人的眉眼,真是荒唐,太荒唐了……
傅寒深的嗓音低沉:“你,滚出去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傅寒深缓缓走了过来,我知道他想要抢过已经被我撕成碎片的检查报告。
如果傅寒深知道我将不久于人世,也只会觉得我更加罪有应得,他早就巴不得我死了。
我躲开了傅寒深伸过来的那只手,他的手就僵硬在半空,眉头皱的更深:“你在撕什么?”
我抬眼看他,他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瞳孔,一双黯淡无光,冷的像是冰一样的眼睛。
我自嘲:“我撕什么,傅先生不知道吗?傅先生,一次又一次亲手拿掉自己孩子的感觉怎么样?”
“顾安然!”
傅寒深的那只手拉扯着我从病床上重重的摔了下去,在冰冷的地板上拖拽着。
扼住我手腕的那只手生疼,才刚刚打掉孩子,我只觉得小腹疼得厉害,嘴唇也越发的白了。
傅寒深掐着我的下颚,一双眼睛里尽是漠然。
他冷声道:“你不配怀有我的孩子。”
我盯着他的那双眼睛:“我不配,沈雪才配吗?”
他抿唇,说:“她和你不一样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我就这么看着他,像是在质问我和她究竟有什么不一样。
傅寒深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些,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下贱。”
下贱?
原本我也是一个千金小姐,天真烂漫,以为全世界都是善良的人。
十七岁的时候,顾家破产,我是被迫从一个千金小姐,沦落到去酒吧那种地方打工。
傅寒深口中的下贱,形容的真是恰当。
“觉得我说的难听么?”
傅寒深的眼底里藏着的憎恶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淹没,可更多的是漠然。
我从来不怕他恨我,更不怕他厌恶我。
我最怕的就是这种眼神,在傅寒深的眼里,我连被他憎恨的资格都没有。
对他来说,我只是一个出气筒,更谈不上是他的女人,也没资格和沈雪相较。
“顾安然,你这条命是我救的,你敢背叛我,给我下药,让老爷子逼迫我娶你,你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。”
“我倒真的很想知道,你为什么给我下药?为了傅家的财产?为了傅夫人的名位?为了重振你们顾家?还是,为了我傅寒深这个人?”
他一字一句,句句带刺,针针见血。
顾家和傅家是世家好友。
三年前我沦落那种境地,一再想要自杀了事。
傅寒深把我救走的时候,温情款款,把我当做宝贝一样呵护备至。
那个时候他叫我安然,因为没有护照,傅寒深时常会给我带从国外买来的礼物。
我在傅家有的时候帮佣,有的时候替他熨烫西服。
晚上的时候准备好晚饭,等他下班回来。
但凡是我想要的,傅寒深都给。
偶尔会撒娇,傅寒深会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,用那种近乎宠溺的眼神看着我。
老爷子让我给他下药,说他早就想要娶我,只是不敢说出口。
我信了。
我仰望他的那双眼睛里含着泪水,哽咽的说:“我以为你爱我。”
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,距离很近,声音很沉:“我……从来不爱你,如果不是你和老爷子的步步紧逼,我不会失去小雪,你说你爱我,可你让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,承认吧顾安然,你只是爱钱。”
傅寒深戳着我的心口,一下又一下:“我会要让你知道,逼迫我的下场是什么,你既然喜欢怀孕,那我就让你一直体验下去。”
没有麻药,没有安全设施。
两个月一次的检查,只要怀孕,立刻打掉。
这两年我几乎习惯了他所有的无情。
我的那颗心沉了下去:“对,你说的对,我就是爱钱,你总是能一眼就看穿我。”
傅寒深伸手去擦拭我眼角的那滴眼泪,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。
从前他也是这样擦掉我眼角的那滴眼泪,他最不喜欢女人哭。
我看他,就像是又看到三年前他第一次安慰我时,手足无措的样子。
只是现在,傅寒深已经不会用那样的眼神去看我了。
我的那滴眼泪被他用手指抹去,我抓着傅寒深的那只手,说:“傅先生这双手也不知道碰过多少的女人了,我又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呢?我也没这个资格不是?”
傅寒深的目光又冷了几分,他将手抽了回去,速度很快:“记清楚自己的身份,静养的这几天,我不希望在傅家以外的地方看见你。”
“有区别吗?反正你也不会回家。”
我勉强撑着地站了起来,下面似乎已经开始流血了。
他背对着我,语气生冷:“今晚我会回去。”
傅寒深前脚准备离开,我扶住病床的栏杆,喊道:“傅寒深!”
他的脚步停顿了,回头看我,像是再看一个陌生人。
我和他对视着,直视着他这样的眼神。
检查结果都没能在一瞬间将我击垮,可他的一个眼神,却能让我彻底崩溃。
我攥紧着床边的栏杆,骨指发白。
病房里安静的似是能够听到风刮在玻璃上的声音。
我的呼吸一滞,声音出奇的稳:
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我们离婚吧。
尽管这几年他用尽了手段羞辱冷待,甚至用这种残酷的手段对付她。
可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一句‘我们离婚吧’。
傅寒深以为他听错了。
我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们离婚,你可以去找你的沈雪,我……老爷子也绝对不会再威胁你留下我。”
傅寒深的眼神微微眯了起来,语气几分危险:“不可能。”
他没打算再看我,转身就要走。
“傅寒深!”
我向前了两步:“你不爱我,如果你只是想要折磨我,想让我主动向老爷子提出离婚,那么够了。”
“够了?”
傅寒深嗤笑了一声:“只是这样?顾安然你听清楚,你招惹了我傅寒深,因为痛苦想逃,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,我要你一辈子都逃不掉,到死为止。”
“到死为止……”
我笑了一下:“你就这么恨我?”
傅寒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他不冷不热的说道:“或许有一天我腻了,会放过你,你最好祈祷这一天快点到来。”
我瘫软在床边,一只手扶着床沿,眼睁睁的看着傅寒深离开了我的视线之内。
医生走进来,说:“顾小姐,你的病例我需要如实汇报给傅先生。”
“多少钱。”
“什么?”
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眼泪这东西,我很久没有流过了。
我抹了一把眼泪,看向那个医生:“你要多少钱,才可以不告诉傅寒深?”
“我……”
傅寒深在金钱上从来没有吝啬过,那些每个月给的钱都打在了一张银行卡里。
里面的每一笔钱,我都会仔细的记好在一个本子上,只等有一天他后悔了,再一分不差的还给他。
我从地上勉强撑了起来,从一旁的衣服里掏出了那张银行卡。
当生命就只有一年的时间,我才恍然发现,就算是自己付出了再多的努力,也换不回这个男人的一点真心。
还能指望些什么呢?
我自嘲一笑,将银行卡放在了床头,然后披上了外套,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,一步一颤的朝着病房外走过去:“钱给你了,不要告诉傅寒深。”
我不想他看见我就这么离开人世,就像是我一直强撑着不愿意离婚,只为了短暂的拥有他一样。
十月,外面的枫叶已经泛黄,天气转冷,下了一场小雨。
我走出医院,那寒风钻进了我的骨子里,冰冷蔓延到四肢百骸,恰如那冰冷的机器,一次又一次的夺走了我身为母亲的资格。
傅寒深……是不是真的只有我死了,你才会原谅我?
是不是真的只有成全了你和沈雪,你才会彻底和我撇清关系?
你说的对……我真的累了,想逃了。
我望着那满目乌云,不透一丝光亮。
傅寒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,我坐在床边,看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,领带松垮,喝了酒。
每次晚上回来,他都会满身酒气,傅家的掌权人当然不需要亲自应酬。
他只是为了喝醉而喝醉,因为他不想面对一个不是沈雪的女人,住在这个属于他的房子里,睡原本应该是他和沈雪才能睡的床。
我习惯性的走到他面前,解开他的领带,声音出奇的平淡:“你又喝酒了。”
他的眼神迷离,手心滚烫的握住了我解他领带的那只手,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味:“顾安然,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……”
我的心不由得跟着一颤,就连手都有些发抖。
傅寒深攥的更紧了,那手紧贴着他的心口:“告诉我!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究竟想要什么?要钱?要身份?
这些年他总看不明白,她究竟想要什么?
仅仅是为了那些钱,在他身边受尽屈辱,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驱赶她。
可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总是赶不走?
傅寒深将我和他拉的很近,近到可以听到他的心跳,触碰到他的胸口,还有手心滚烫的温度。
我看着他,一双眼睛里尽是绝望:“从前,我只想要你,现在……我只想要离开你,傅寒深,你做到了,离婚之后,我不会再缠着你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
傅寒深抓着我的那只手骤然缩紧,他的声音低沉,我一度以为我听错了。
不是不可能,而是不可以。
那语气中竟带着眷恋、隐忍,还有情深。
“你……再说一遍?”
傅寒深靠在我的左耳边,喷洒着温热的气息,身上的酒味让我微醺,他知道我不能喝酒,所以每一次喝过酒之后都不愿意靠近我。
我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他。
这一刻,我竟还痴痴的在想:如果他不愿意离婚,如果他选择接受,那我将一辈子将他刻在我的心口,陪着他去淡忘那些我们互相痛苦折磨的回忆。
傅寒深抱得我更紧了,烂醉如泥,神志不清的在我的耳边喃喃着:“雪儿……你不可以离开我……不可以……”
沈雪这个名字在我的脑海里瞬间炸开,四肢像是没了力气,原本抱着他腰际的手也垂了下去。
我笑了,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:“傅寒深,你总是能够在我看到希望的时候,再带给我失望……你仔细看看我是谁?傅寒深,你看看我究竟是谁?”
傅寒深的眼神迷离,他就倒在我的肩头,已经彻底醉了:“雪儿,我陪你一起看海,陪你一起……”
傅家的掌权人,大名鼎鼎的傅寒深,心冷如石,却唯独喜欢一个沈雪。
这两年来,近千个日日夜夜。
我每天都在问自己,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的?
如果当初我知道傅寒深有喜欢的女人,就不会听了老爷子的话,给傅寒深下药,说到底我还是有私心。
我喜欢他很多年了,我贪恋着他对我的温柔,我贪恋着他对我的好,却没想到最后变成这幅局面。
自从那天晚上之后,傅寒深给了我远走高飞的钱,让我永远的离开傅家。
开始我不明白是为什么,直到我怀孕,我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,开开心心的告诉了他这个消息。
我以为他至少没有那么讨厌我,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他爱的从来都是另外的人。
在我告诉他这个消息的那一天,他心爱的女人出国了,没有留言,一声不响的走了。
我知道他认为是老爷子逼走了沈雪,所以才会顺从的结婚,一次次面无表情的折磨我这个带给他伤害的女人。
我拍着他的背,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,知道他是睡熟了。
我哽咽着声音,低声说:“傅寒深,我……活不了了,欠你的也要还清了,最后的时间,可不可以留给我?我……不想让你看着我离开,一点也不想。”
夜深了,诺大的房子里静悄悄的,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。
唇瓣覆盖一片*,我睁开眼,看见那个人的背影,他拉开窗帘,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只有一个模糊的光影。
我挡着那双眼睛,细微的看到那人转过身来,笑的温柔,好像一场梦。
我喃喃着:“傅寒深……”
他笑着说:“我在。”
他的五官在我的眼前逐渐模糊,我猛地睁眼,眼角湿润冰冷。
周围漆黑一片,十月的晨起天还是暗沉的,就连月光都微弱如萤火。
身旁空空荡荡,明明才六点,傅寒深已经走了。
我捂着心口,那里空落落的,手心微冷。
梦里,我和他相互依偎,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。
女孩儿和他很像,男孩儿也和他很像。
我们并排坐在空旷的草坪上,看着他们嬉闹。
也只有在梦里,他才会那么温柔的看着我,那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。
小腹传来一阵绞痛,疼痛瞬间让我清醒了大半。
我几乎是立刻跑到了卫生间,下床的那刻,床单上的那一抹腥红,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我近乎疯狂地扯掉床上的床单,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:
不可以让傅寒深能看到,不可以让他知道。
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告诉我:他已经离开了,他不会看到,就算是看到了,也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。
我抓着被单的手一顿,坐在地上,眼泪突然止也止不住。
和傅寒深相识的这几年,似乎已经成为了我人生中最痛苦折磨的时光。
我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,攥着那床单的手已经泛白。
傅寒深去公司的路上,一直靠在车窗旁,眉头紧皱着,沉思着什么。
“程骁,联系医院,我要顾安然的检查报告。”
“先生?”
程骁惊讶,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先生这幅模样,也从来没有见先生要过顾小姐的检查报告。
尽管两个人已经结婚了,可是没有办婚礼,外人也都不知道顾小姐就是傅夫人,甚至没有人知道傅家的掌权人已经结了婚。
傅寒深沉着声音:“你亲自去,把检查报告拿给我看。”
程骁没有犹豫,说:“是,先生。”
傅寒深望着窗外,他希望是自己听错了,昨天晚上,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,但那好像都只是一场梦,只是他喝醉了,而做的噩梦。
“呕——!”
我扶着洗手台,就像是喝了苦药一样,胃里一阵的翻滚恶心。
器官衰竭这病来的汹涌,我想过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会过的很痛苦,却没想到痛苦来的这样快。
下午,阳光好像被薄雾遮住了。
傅寒深特地准备了一个距离市中心很远的别墅作为新居。
白天的时候和夜里一样安静,门外守着两个保镖,还有一个日常打扫的保姆。
我习惯性的走到落地窗前,微微掀开帘,朝外面看一看。
如果那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,就一定是傅寒深回来了。
“先生!顾小姐还在午睡,先生……”
保姆没有拦住傅寒深的脚步。
他进来的时候,看到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子,披着一个灰色的毛毯,明明是白天,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光亮。
傅寒深的脸上隐有怒意,我尚未想到我又做了什么让他厌恶我的事情。
可是不管傅寒深现在究竟有多厌恶我,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。
毕竟这两年来,他没有一天把我当成妻子对待。
我就像是家常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一样,淡淡的问:“今天你回来的这么早?吃饭了吗?”
“顾安然。”
傅寒深走了过来,突然上前扳过我的身子。
那力道之大,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,皱眉道:“傅寒深,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你究竟和老爷子说了什么?”
看着傅寒深那双深邃的眼睛,我也不过是如实回答:“今天早上,我给老爷子打了电话,我很明白的和老爷子说……我要和你离婚。”
他的声音透露着沙哑:“我跟你说过,这不可能!”
我推开了傅寒深按住我肩膀的那双手,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哀求:“傅寒深,我求求你,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,趴在我的肩膀上喊着谁的名字吗?”
看着傅寒深的沉默,和他脸上的疑虑。
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昨天他倒在自己妻子的身上,喊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。
诉说着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承诺。
我颤抖着声音,说:“两年了,我知道你不爱我,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和你离婚吗?”
我戳着自己的心口,一字一句都痛心疾首:“结婚两年,堕胎三次,那是我的孩子,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从我生命中抽离,傅寒深,你不爱我,放过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困难吗?”
傅寒深一向冷静,他攥着我的那只手骤然收紧:“顾安然,你不对劲。”
我恍惚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,眼里蓄着泪,只是流不下来,停滞在我的眼眶里。
有那么一瞬间,我真的很想要告诉眼前这个男人,我活不长了。
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,傅寒深从来不会为了一个顾安然,而说出什么动人深情的话,死亡都拉不回一个男人的心,又何必告诉他呢?
我移开了看着他的视线,淡淡的说:“去找你的沈雪,明天我就和你去办离婚手续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。”
“顾安然,离不离婚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。”
傅寒深攥着我手的力道,几乎要将我的骨头碾碎,声音不难听出隐忍的怒意。
一股大力将我拉扯到床边,我和他的距离就只有咫尺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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