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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颜兮薄时砚小说

沈颜兮薄时砚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我爸还在和朋友谈笑风生,压根不在乎酒会已经结束了,我妈把车钥匙给我,让我先去停车场等她,她去想办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。我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,找到我爸的车以后,正准备上车,就看到了薄时砚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。

主角:沈颜兮薄时砚   更新:2023-08-02 12:3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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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颜兮薄时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沈颜兮薄时砚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颜兮薄时砚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爸还在和朋友谈笑风生,压根不在乎酒会已经结束了,我妈把车钥匙给我,让我先去停车场等她,她去想办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。我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,找到我爸的车以后,正准备上车,就看到了薄时砚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。

《沈颜兮薄时砚小说》精彩片段

潘青青总算认出了我,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眼神也有强烈的敌意,但是又不敢主动来挑衅我。

我拉着我妈坐了下来,开始吐槽,“本来我今天不想来的,是薄时砚要我陪他一起来,太无聊了。”

“你这孩子,这可是正事,什么无不无聊的。”我妈拉着我的小手,虽然在训我,可是语气却非常宠溺。

我余光瞥了一眼潘青青,继续若无其事的聊天,“就是无聊嘛,对了妈,我让小李去家政公司给我雇几个家政阿姨回来,突然想增肥,薄时砚说我太瘦了,我得多吃饭多睡觉。”

潘青青咬着鲜艳欲滴的唇,似乎忍得很辛苦。

“早就该请了,你们两住那么大的地方,你一个人哪里打理的过来?”我妈很赞同我的决定。

“我那不是想和他过一过二人世界吗?现在过够了。”我说的很暧昧,反正潘青青只是薄时砚人生中的过客,无足轻重,又不是蔚蓝那样的重要角色,我不需要掂量。

潘青青猛地站了起来,匆匆的走开。

陈小露紧跟其后,估计也感到尴尬。

等到酒会结束,我不想和薄时砚回去,我想回娘家,好好的陪父母几天。

“嗯,那我先走了。”薄时砚从不管我人在哪里,只要别给他丢脸就行。

我爸还在和朋友谈笑风生,压根不在乎酒会已经结束了,我妈把车钥匙给我,让我先去停车场等她,她去想办法遏制一下我爸的聊天欲。

我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停车场,找到我爸的车以后,正准备上车,就看到了薄时砚正在和潘青青拉拉扯扯。

潘青青委屈的抓着薄时砚的衣角,“你对我那么好,难道就没一点真心?我不信!”

“信不信随你,以后别来烦我。”薄时砚一把甩开了潘青青的小手。

他这人就是这样,玩腻了便翻脸不认人。

一套房而已,就让潘青青开始以为自己是他的真爱了?

薄时砚的余光看到了我,他不耐烦又厌恶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我身上,仿佛此时纠缠他的女人是我。

我马上上车,同时把车门锁死,要不是因为还要等我爸妈,我肯定立刻马上就一脚油门消失。

见我退避三舍的样子,薄时砚不知道抽什么疯,竟然径直朝着我爸的车走来,他敲了敲车窗,我看得见他的口型,“出来!”

我皱眉,摇摇头,也用口型回答他,“不出。”

然后我的手机就响了,是薄时砚打来的,“沈颜兮你给我出来!”

“我不想掺和你和她的事情。”我隔着车窗,对上了薄时砚那双已经怒气腾腾的眼,答道。

我想清楚了,如果我无法在薄时砚和蔚蓝相遇之前离婚,那我就再忍一忍,忍到他主动提出离婚,然后立马答应就好,还能得到薄氏一部分股份,我不亏。

上一世薄时砚是在苦追蔚蓝一年后,才跟我提出离婚,同时和家里人摊牌。

我不肯,和他纠缠争斗了近一年,以失败告终。

重生后老想着报仇,那是虚妄的执着,上一世更像是一个梦,而这一世是悲剧还没发生时的现实,我是不打算为了一个噩梦,就在现实中变成疯批。

“出来!”薄时砚很生气,估计从来没见过我拒绝他的样子。

潘青青一脸泪痕的走了过来,又拉着薄时砚的衣角不肯松开了。

好歹也是个小明星,怎么在薄时砚面前这么死缠烂打的?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,没什么资格嘲笑别人。

薄时砚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随后一把抓住了潘青青的手,把她带去了自己的车上,看着他驾车绝尘而去,我松了一口气。

等我爸妈回到车上时,我都快睡着了。

“你怎么那么多话聊,兮兮都等困了!”我妈训斥我爸。

“哎呀这不是南边那个工程有点问题,我们要审批,肯定要好好商量一下。”我爸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答道。

我坐在后座,整个人都昏昏欲睡。

以前一做梦就是梦到我追着薄时砚的情节,现在一做梦就是梦到上一世,好像老天爷生怕我忘了经历过的惨剧,经常托梦提醒我。

“妈,我想吃糯米鸡。”我妈见我坐后面,她也坐后面陪我,我赶紧挽住她的手,靠在她身上。

这就是妈妈的味道,安心又温暖。

上一世我临终前,我爸妈守在病床旁哭成了泪人,他们两老一夜白头,沧桑悲凉。

“这么晚了我还给你弄糯米鸡哦?”我妈没好气的拍了拍我的手,“今天怎么回事,是不是和薄时砚吵架了?平时十天半个月也没见你回趟家。”

“我那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嘛!”我笑嘻嘻的说,“以后我要当贴心小棉袄。”

我一厢情愿喜欢薄时砚的事情,周围的人多少都知道,所以我妈听到我这两句话,挺惊讶的,我爸更是差点方向盘都打反了。

我爸问,“你不喜欢薄时砚了?”

喜欢啊,但是不影响我放下。

我终究是挽留不住这个男人,他不属于我,他属于蔚蓝,那个青春美好的女孩。

“爸,我和他都结婚五年了,老夫老妻什么爱不爱?我就是觉得我应该还做点其他事,不应该只围着他转。”我爽快的答道。

“有道理,你看薄时砚那小子,成天绯闻到处飞,我早就看不惯了!”我爸突然来了底气,说起薄时砚时带着明显的不满。

之前我爸是看在我对薄时砚痴心一片的份上,不好说,怕说了我反而不喜欢。

我附和,“就是,渣男!”

我起个头,我爸我妈就把对薄时砚的不满纷纷吐槽出来,我这才知道他们为了我,忍了多少气。

心酸,愧疚,我头都抬不起了。

等回到家,已经是深夜,我去洗了澡就睡觉,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妈敲开了我的房门,我迷迷糊糊的问,“干嘛呀?妈。”

“你不是要吃糯米鸡,我给你做了一点,起来吃点再睡吗?”我妈对我说。

我瞬间清醒了过来,坐在床上愣了几秒钟后,感觉眼眶一热,有眼泪竟然奔涌而出。

重生以后,我还没有哭过,哪怕是梦到上一世那些痛苦的画面,也只是惊醒难受,我早就痛麻木了,不会再有多么的难以接受。

可是妈妈半夜为我做了我想吃的糯米鸡,我忍不住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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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,你肯定是在薄时砚那里受委屈了,明天我就去薄家要个说法,欺负我家女儿……”我妈吓了一跳,赶紧坐在床上抱着我。

“妈,薄、薄时砚没有欺负我,是我太感动了,你对我那么好……”我抱着我妈的腰,哽咽着说。

薄时砚确实没有欺负我,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厢情愿自找的。

他是个坦荡的恶人,而我是个愚蠢的倾慕者。

我妈轻轻拍着我的背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她就我这一个女儿,最了解我,哪里会不知道我在薄时砚那里受的委屈?

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,心里没装点委屈,那绝对不会掉金豆子。

“那糯米鸡还吃吗?”她问我。

“吃,我可想这一口了……”我擦干眼泪,从床上爬起来,抽抽搭搭的挽着我妈的手下楼去吃糯米鸡。

我爸应该已经睡了,餐厅里就我和我妈两人坐着聊聊天,糯米鸡很香,我一口气吃了大半只,这几年我都吃的很少,突然这么猛吃,胃一下子胀了起来,差点吐出来。

我妈替我拍背,“怎么吃这么多,等下胃胀得睡不着。”

“太饿了。”我傻笑了一声,上一次吃的这么痛快,还是在毕业的时候了,我和邓晶儿她们毕业聚餐,毕业后我就嫁给了薄时砚,开启了怨妇人生。

“饿也要慢点吃,八分饱就好。”我妈轻声细语的。

我挽着她的胳膊撒娇,“妈,今晚你陪我睡,你跟我讲讲养生之道吧!”

我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。

第二天醒来时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,吃得饱睡得好,在家里吃了早饭后,我便出发去了医院。

齐舟阳正在玩手机,他的腿没有伤到骨头,但是皮肉伤有点严重,还缝了针,包着厚厚的纱布,不能随便动弹。

“姐姐,你怎么来了?”齐舟阳看到我,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,“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的,也不用经常来看我。”

这怎么行,我笑得温柔又可亲,扭头吩咐小李,“小李,拿进来吧。”

小李拎着一堆营养品,摆在了小李病床旁。

齐舟阳看着我这么大的阵仗,显然受宠若惊,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难为情,“姐姐,我只是一点皮外伤,没这么严重。”
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皮外伤也是伤。”我在病床边坐了下来,笑吟吟。

“对了,姐姐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齐舟阳忽然问。

“我姓沈,你叫我沈姐也行。”我很坦然的回答,也丝毫不觉得这个称呼显老,我比齐舟阳确实大了六岁。

齐舟阳点点头,“好,沈姐。”

我在病房里陪着齐舟阳谈天说地,大学生的思维总是简单又天真,齐舟阳现在是大三,土木专业,正在暑假期间,是一位勤工俭学的好孩子。

他谈起以后,也谈起了他那位可爱美丽的女友,梦想是毕业后能够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,然后娶心爱的女孩。

我嗤笑一声,多少有点不礼貌了,又赶紧止住。

齐舟阳有些迟疑的问我,“沈姐,你笑什么?”

我轻轻揉了揉鼻尖,依旧如春风般温柔,“没有,只是……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大学时代,也是有过如此美好憧憬的时光。”

“沈姐是哪个大学毕业的?”齐舟阳好奇的问。

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“A大。”

说起来,我和薄时砚算得上蔚蓝和齐舟阳的学姐学长。

齐舟阳果然惊喜的说,“沈姐,我们是同一所大学,你是我的学姐诶!”

我也故作开心,“是啊,好巧是不是?”

A市好几所大学,A大是全国排名前三的大学,能考进这里的人,就算家世不如何,起码脑子是很好使的,毕业后前途似锦,没有大富大贵,也能奔小康。

假若蔚蓝没有遇到薄时砚,那齐舟阳的梦想十有八九真能实现。

于是我和齐舟阳又围绕A大畅聊起来,他很健谈,我也不差,两人谈笑风生间,有人走了进来,声音清脆悦耳,“阿阳,我来看你啦!”

听到这句话,我耳边又回响起了上一世薄时砚的专属手机铃声。

一模一样的声音,一模一样的语气。

我扭头,蔚蓝穿着一身洁白的雪纺裙,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,发梢自然的翘卷,清纯之中添了几分女人味,娇俏美丽。

皮囊的美,我并不嫉妒,可是正值二十的大好年华,年轻身体散发出的青春活力,让我忍不住有些心里发酸。

我二十岁的时候,已经暗恋了薄时砚三年了,最美好的时光,我全耗在了那场要我命的单相思之中。

为什么同样的年纪,蔚蓝得到了薄时砚的狂热爱恋,我却躲在日记本里页页执着?

“蓝蓝!”见到蔚蓝,齐舟阳满脸欣喜,又立马有点愧疚,“唉,早知道你要来,就不告诉你了,让你担心。”

蔚蓝拎着买好的水果,像一只小天鹅一样,轻盈的走过来,“傻不傻,受伤了怎么可以不告诉我?”

我起身,把唯一的一张椅子让给了蔚蓝。

我很平静,因为接下来我还得把薄时砚也让给她,区区一张椅子算什么?

“姐姐,是你!”蔚蓝突然认出了我,她惊讶的看着我,“你怎么在这?”

因为我撞了你的亲亲男友。

我尴尬的笑了笑,“不好意思,我不小心撞了一下小齐,今天过来看看他好点没。”

蔚蓝看看我,又看看齐舟阳,竟然没有怪我,也没有怪齐舟阳,而是笑了起来,“好有缘分,阿阳,这位姐姐这段时间经常在我们店里喝咖啡呢,她人很好的,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你。”

她的善解人意,让我无言以对,换做别人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,但我不一样,我当时还看准了时机才撞。

“我知道啦,沈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,还多赔了我钱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齐舟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
“那不行,赔该赔的就行了,”蔚蓝立马拿出手机,“沈姐,麻烦你给个收款码,我把多的钱退给你。”

大概就是这种不卑不亢视金钱如粪土的性格,吸引了薄时砚吧?

身上没有一点铜臭味的女孩,眼里全是清澈。

我服了,每次都能把我一身的大牌衣服,衬出一种不值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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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什么该赔的范围,小齐的腿以后肯定会留疤,这是他该拿的,你们聊吧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我说完这些,转身就走。

小情侣无忧无虑你侬我侬的时光不多了,也就堪堪半个月吧,半个月后薄时砚将会强势登场,蔚蓝就是他的猎物,齐舟阳再也没机会这么幸福的和蔚蓝聊天说笑。

这么一想,薄时砚真的禽兽。

从医院离开后,我吩咐小李回一趟枫洲苑,就是我和薄时砚住的别墅那里。

因为我买的中药包在那里,我想去拿一下,回娘家天天煎服,搭配我妈的无敌厨艺,一定能让我月增十斤。

中药包还摆在客厅里,没有任何动过的迹象。

昨晚薄时砚有没有回家,和潘青青谈出了什么结果,我都不知道。

“昨天为什么不下车?”正当我拎着中药包准备离开,薄时砚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上,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眼神充满了不悦。

他怎么又在家?正常情况下,他都是三个月现身一次。

薄时砚穿着一身纯黑色家居服,简约到了极致,但是加上那张脸和身材,就非常有魅力。

“以前你那些绯闻对象我也没干涉过,不想打破惯例。”我从容的回答。

“是吗?那她们一个接一个资源被断,黑料满天飞,都是巧合吗?”薄时砚面无表情的看着我。

原来他都知道我做了什么,但是他从来没有制止过我,因为那些女人也就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。

哪像后来的蔚蓝,我哪怕只是想见她一面聊一聊,薄时砚都像发怒的狮子,恨不得把我撕碎。

我不否认,“每一个你都给了她们不少钱和不少资源,那也算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,我换个方式拿回来一点也很正常。”

“那昨晚的潘青青你怎么不当面要回来?我送了她一套房,有一半是你的。”薄时砚走了下来,站在我面前,逼近一米九的身高,气场极强。

薄时砚是中邪了吗?我皱眉,现在他怎么还会和我说废话?

最多再过一年,他就会和我提出离婚,要给我一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产,我还在乎区区一套房干什么?

“我想开了,她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我对付不完。”我匆匆说完这几句就走,早知道就让小李进来拿药包。

一直到走出家门,我才感觉到薄时砚那道冰冷的注视消失了。

我把中药包又扔在了后座,然后吩咐小李离开。

回到沈家,我把中药包交给家里的佣人阿姨,我妈在做饭,做美食是她的爱好之一。

我爸的车也回来了,他一进门看到我在家,就瞪着眼把手机递给我,“看看这都是什么事?”

我一看,#当红小花潘青青与薄氏总裁同出入酒店随后否认两人恋情#

如果这两人真有什么关系,那也不应该是恋情,而是奸情。

我把手机还给我爸,安慰他,“爸,这都是假的,你也知道薄时砚是个商人,难免要逢场作戏。”

“你还在为他说话!”我爸气愤极了。

我哪里是为薄时砚说话?我是怕我爸气出毛病来,得不偿失。

“那你现在去教训他一顿!”我撸起袖子,“我帮你,父女上阵,打他个落花流水!”

我爸本来黑着脸,被我这么一说,老脸露出了灿烂笑容,“就知道说些不靠谱的话,黑色幽默吗?”

我搂着老父亲的手臂,替他开解,“父亲大人,你不要生气,想想薄氏为A市拉动了多少经济,不就心情开阔了吗?”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前不久薄时砚还给几所学校捐了新的塑胶跑道,也算心系民生,回报社会了。”我爸一下子又想起了薄时砚的好。

“就是嘛。”我附和。

聊着聊着,我妈把饭菜布置好了,招呼着我们去吃饭,全是我爱吃的菜,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。

这顿中饭吃的很温馨,但是我爸还要赶回去上班,所以下午时光只剩我和我妈。

我妈几个好友来找她搓麻将,四个女人坐一桌,一边闲聊一边玩牌,我则是躺在沙发上点开了薄时砚和潘青青的那条新闻。

潘青青解释说,她和薄时砚只是好友,因为近期薄时砚准备投资一部戏让她当女主,所以来往频繁一点,主要是商量拍戏的事。

看来薄时砚又出了一点血,他在这方面确实很大方,这也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。

不知不觉,我在沙发上睡着了,直到邓晶儿的电话打过来,我才惊醒。

一看时间,不用想,自然又是约我夜探酒吧。

“兮兮,快来喝酒,有帅哥!”邓晶儿在手机那头开心的大喊。

“多帅?”我问。

“反正就是帅的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那种,你快点过来,甜甜已经来了,悠悠这两天在外地弄了个小商演,来不了。”邓晶儿夸张的形容了一番。

自从知道我要和薄时砚离婚以后,这几人就是轮番约我,不是吃饭就是K歌,要么逛街买买买,从不闲着。

我知道,她们是怕我表面风平浪静,心里却伤心难过,所以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。

我也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助,不然我又会忍不住去想上一世的事。

“我换个衣服马上来。”我挂了电话,邓晶儿已经把地址发了过来。

半个小时后,我精神抖擞的出发了,夜生活正要开始。

邓晶儿几乎把整个A市大大小小的酒吧夜店都混遍了,非常清楚哪家的酒比较好喝,靓仔比较多。

不得不说,这次邓晶儿带来的几个帅哥确实有点水平,有点像几个小明星。

“呕!”我喝的有点多,一下子没忍住作呕。

真是废了,看到一群帅哥,我竟然心里暗戳戳的将他们和薄时砚去比较,压根没有其他互动,除了喝酒就是喝酒。

还是薄时砚帅一些,无论皮相还是气质,都十分优越。

“不好意思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我起身,朝着洗手间走去,旁边坐着的帅哥立马也跟在我身后,伸手扶住了我。

我没有拒绝,享受一把被人温柔体贴照顾的待遇。

等到了洗手间,我吐了个昏天暗地,然后漱了口洗了脸出来,帅哥还在等我,他问我,“能加个微信吗?”

“加微信干嘛?”我故意问。

“可以常联系。”他直接答道,“如果你觉得寂寞,可以随时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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