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余鸢鸢秋儿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生后,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余鸢鸢秋儿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粉色的大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冷笑一声,从门后走了出来。“刘妈妈,是哪个婆子不服管教,呀,侯爷怎么也在?”傅长渊立马与她拉开了距离,站到一侧。“夫人,就是她。”刘妈妈将苏翩月拎了出来,命她跪好。“既然侯爷也在,那我便当着您的面给下人们立个威,也好让他们别怠慢了手里的活计。”我向秋儿使了眼色,她立马走上前,对着苏翩月掌嘴。秋儿自小随我长大,又跟着我出入军营,早练就了一身的力气。两巴掌下去,那张脸就高高肿起。她呼喊着求饶,傅长渊跑上前来,一把将秋儿推开。我揪住他的领口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怎么,侯爷是又嫌我把军营里那套规矩搬到府里来用了?”他一时哑口无言,再次被我推了回去。“秋儿,继续。”阵阵皮肉声响起,打完二十巴掌,那张脸紫红交错,已经辨不出容貌来。苏翩月倒在地上...
《重生后,我将侯府儿媳宠上天余鸢鸢秋儿 全集》精彩片段
我冷笑一声,从门后走了出来。
“刘妈妈,是哪个婆子不服管教,呀,侯爷怎么也在?”
傅长渊立马与她拉开了距离,站到一侧。
“夫人,就是她。”
刘妈妈将苏翩月拎了出来,命她跪好。
“既然侯爷也在,那我便当着您的面给下人们立个威,也好让他们别怠慢了手里的活计。”
我向秋儿使了眼色,她立马走上前,对着苏翩月掌嘴。
秋儿自小随我长大,又跟着我出入军营,早练就了一身的力气。
两巴掌下去,那张脸就高高肿起。
她呼喊着求饶,傅长渊跑上前来,一把将秋儿推开。
我揪住他的领口,似笑非笑地说道:
“怎么,侯爷是又嫌我把军营里那套规矩搬到府里来用了?”
他一时哑口无言,再次被我推了回去。
“秋儿,继续。”
阵阵皮肉声响起,打完二十巴掌,那张脸紫红交错,已经辨不出容貌来。
苏翩月倒在地上,呼喊着让侯爷救救她。
可她心心念念的侯爷早就悄悄溜走,生怕我发现他们之间的腌臢事。
“行了,今日就到这,望你能谨记,在这府里还轮不到你能生事。”
“秋儿,你去找个牙婆子,将她发卖出去。”
秋儿拉起趴在地上嚎叫的苏翩月往外走,却不想苏念卿冲上前来。
“不可!”
我饶有趣味的看着她,等着她自投罗网,暴露出她们的母女关系。
却不料,苏念卿说道:
“我已怀有身孕!”
“母亲,女子怀胎是断见不得这些污秽的画面,如今就饶她一命在府中,算是为腹中的胎儿积德。”
我眉心直突突,一事未平,又生一事。
“呵,你与世子成婚才多久,就有了身孕?”
苏念卿跪在地上,向我解释道:
“儿媳也不愿,只是世子过于怜爱儿媳,已有三月有余了,只是前些日子胎像不稳,儿媳也不敢声张。”
这倒符合傅嘉生的秉性,只是可怜了我的好儿媳,又多一个碍眼的东西。
但总归,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。
苏翩月在府中,大抵也不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。
我没说话,算是默认了这一桩事。
余鸢鸢闻声已经赶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傅嘉生。
他嫌恶的望了余鸢鸢一眼,满心欢喜地扶起了地上的苏念卿。
“卿卿,你有了身孕?是吗卿卿?”
他握住了苏念卿的手,激动的语无伦次。
余鸢鸢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,与这一抹“温馨”格格不入。
我走上前,拉住她的衣衫将她带走。
“母亲,我从未生妒意,只是他们的孩子,我没法做到视若己出。”
我自然明白她是如何想的,她向来与世无争,从无害人之心。
傅嘉生嫌她是粗鄙之人,又貌若无盐,自嫁入侯府,没少蹉跎她。
我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道:
“这世上,从未有真正良善之人,若你能做到,那岂不是神仙了?”
她捂住嘴笑了。
侯府即将有后嗣,本来是好事,只可惜好景不过三日。
因着苏念卿有孕,苏翩月觉得自己的外孙以后便是侯府世子,她也挺起腰杆来,一副当家夫人的做派,傅长渊也硬气起来,让下人们以亲家夫人相称,将她娇养起来。
于是她寿辰那日,府里面赫赫扬扬摆起了寿宴,虽没有邀请外客,但也是挂了红绸,办的喜庆热闹。
我不屑出席,只在后院练我的枪,却听得秋儿匆匆忙忙跑进来。
“夫人不好了!世子妃落水了!”
我连忙赶去,只见苏念卿满身是水,躺在岸边捂着肚子哀嚎,下身还蔓延了一大片血迹。
“呜呜呜,我的孩子,嘉生哥哥,世子妃好狠的心啊......”
余鸢鸢亦是浑身都湿透了,站在一边瑟瑟发抖。
傅嘉生先我一步赶到,见到此景,他怒不可遏,将她狠狠扇倒在地,“你这个毒妇,今日我便要你给我的孩儿陪葬!”
说罢便要拔剑杀她。
饭吃了一半,傅长渊踏入了我的房门,开口就是质问:
“商英,今日你训斥了念卿?”
我头也没抬,继续吃着我的饭。
“念卿的母亲与我是旧相识,她将女儿托付给我,为的就是让我们照顾好她,你怎么能训斥她?”
我将筷子一摔,顿时没了胃口。
“托付给你,你便让生儿娶了她,这便是你照顾她的方式?念卿念卿,念的是哪门子卿?”
“你、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
傅长渊瞬时被气的脸通红,甩了甩衣袖,走出了门。
我无心顾暇他去了哪,我还有要事要办。
如今算来,距宫变只剩下一月时日。
皇帝昏庸,听信佞臣,残害忠良。
上辈子,藩王起义攻入京城,其中,陈王的势力最为庞大。
他是个有能力的孩子,曾在我麾下得我重用。
只是我被下了毒,还未能去到他的军营,便卧床不起。
而他却遭了埋伏,宫变失败,被旧党派斩首示众。
想到这些,我不由得一阵惋惜。
细细算来,他的兵马已经驻扎在京郊了。
我写好一封密函,命秋儿带着它出了府,直奔京郊大营。
随后,我去到了怡春堂,选了一批模样姣好的男宠,吩咐人送去了余鸢鸢房里。
既然傅嘉生敢娶平妻,那为何她不能养男宠!
刚至府门,我便瞧见一位白衫女子正在与门口的小厮争论。
待她转过头来,我一眼便识出来这是苏翩月。
傅长渊也闻声走了出来。
见到苏翩月正和我在一处,随即大惊失色,连步子都迈不开了。
他自认为将这桩丑事蛮得极好,却不知苏翩月这一年来已经派人给我送来了无数封挑衅的信。
她向我讲述着,这些年里,傅长渊每日都会在我睡熟之后去到她那处,与她共度良宵。
而我的儿子,厌恶我的拘束,嫌弃我的粗鲁。
只有每日下了学堂,随父亲去到她那,才能体会到片刻自由与温柔的爱意,她才是他理想中的母亲。
傅长渊压低了嗓音,对着她说道:
“你来这处做什么,不是说了不让你来?”
苏翩月眼含秋波,泪珠欲落不落,装出一副可怜模样。
“这位是?”
傅长渊抢先一步回答道:
“这是老宅的旧仆人。”
“那如此甚好了,我这正缺个婆子,便让她来顶替吧。”
“这、这......”
傅长渊坑坑巴巴的扭捏着,却又不知该如何拦。
“怎么,侯爷不愿?”
他立马赔笑,让我将她带走。
我将她安排在浣衣房里,不过一日,掌事婆子便告诉我,她不服管教,生了不少事端。
于是,我便准备去管教她一番。
还未走到,我便听见了里面的声响。
我站到暗处,望见傅长渊和苏翩月已经相拥在了一起。
“小月,委屈你了......”
“您几日未去到妾那,妾思念至极,只要能和您在一起,妾不觉得委屈。”
“这京城就要变天了,小月,你且先在这安生待着,那个毒妇死后,我定会将你风风光光娶回来......”
自入了侯府,我上侍公婆,下掌中馈,二十余年无一日怠慢。
可我爱了半辈子的夫君竟将白月光养在外宅十几年。
我的儿子认贼作母,娶了白月光的女儿为平妻。
宫变之际,他们父子更是将我赶出了家门,与白月光母女大团圆。
我重病缠身无人理会,临死之际,唯有我那呆板愚昧的前儿媳不计前嫌,千里迢迢赶来服侍我左右。
一朝重生回白月光女儿入府之日,这次我定会把儿媳宠上天!
......
“母亲,儿媳有一事相求。”
看着面前娇娇糯糯的儿媳,我满心欢喜的让秋儿给她赐座。
余鸢鸢有些诧异,望着我的眼神愈发胆怯。
碍于我的威严,她还是抓紧坐在了板凳上。
“母亲,夫君他如今已经娶了心上人,我在这府里本就是多余的,总惹人厌恶,不如,就让夫君写封休书,休了我吧。”
我一听她要走,当即拍响了桌板。
只是我习武多年,用力过猛了些,险些又将我的乖儿媳吓到。
“不可!”
余鸢鸢吓得立马跪在了地上,我心中愈发愧疚。
从前,我望她能有朝一日撑起侯府的大梁,平日里总是对她严苛以待。
她身份地位,人微言轻,又性子懦弱,不争不抢。
可如今,我竟愈发喜欢她这幅样子,罢了,我们软硬结合,天生是一对婆媳搭配。
我走上前,拖住她的胳膊将她扶起来。
“鸢鸢,傅嘉生若是敢休了你,那母亲便换一个儿子!”
余鸢鸢一脸的不可置信,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。
“鸢鸢,有母亲在,谁都别想欺负了你。”
话音刚落,恰巧遇上了傅嘉生协着新妇苏念卿来给我请安。
余鸢鸢的手都在不自觉地发抖,她惧怕地向里退去。
我握住她的腕子,将她按到了椅子上。
“给母亲请安,母亲今日气色真好,哪里有四十岁人的影子,照卿卿看啊,还是二十岁的姑娘呢。”
我睨了她一眼,说道:
“现在不好了,许是你冲撞了我,世子,你将她带走,别碍了我的眼。”
苏念卿哑口无言,一张脸红了个彻底。
“母亲,你怎么能这么说卿卿?”
傅嘉生搂住了苏念卿,那双眼死死盯着我,视我为仇人一般。
他身子孱弱,幼时病了,我整宿整宿的抱着他不眠,跪遍了寺庙,渡乏了金身,只为换他长命。
可他呢,与他父亲瞒着我,早认了苏翩月做娘。
又罔顾人伦,娶了苏翩月的女儿为妻。
这样的儿子我不要也罢!
“嘉生,都是因为我惹了母亲不悦,你别这样和母亲说话。”
“住嘴,我和世子说话,还轮不到你插嘴!”
我示意秋儿,将两人赶了出去。
如今的侯府,还有我的一席之地,连着我的夫君傅长渊,都要敬我三分。
我本是统领十万禁军的骠骑将军。
平判北地后,皇帝忌惮我的兵权,遂起了杀心。
为保性命,我快马加鞭赶回京城,主动暴露了女儿身。
皇帝龙颜大悦,当即将我赐婚给傅长渊。
传至民间,无一人不惊叹,无一人不惋惜。
若我是个男子,怕是周朝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地步!
初入后宅,我仿佛被铐上了枷锁。
是傅长渊理解我、包容我、帮助我熟悉着一切。
我见惯了那些不拘小节的士兵,头一回接触这样的世家公子,怎能不沦陷?
可时过境迁、物是人非,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悔恨!
“鸢鸢,你且回去好好过着日子,其余的,都交给母亲。”
余鸢鸢一头雾水,但还是点了点头,向我告辞。
临走前,她又转头说道:
“母亲,谢谢您今日护着我,还有今早您打的那套拳,简直是威风极了,能不能也教教我?”
我笑着点了点头,愈发觉得这个儿媳纯良柔善,可爱至极。
如今已是临近晌午,傅长渊大抵也要下朝归来了。
秋儿问我要不要等他一同用膳。
往日里,我定会备好一副碗筷,规规矩矩的等着他回来,为他布菜。
可今日,我当即命她传菜。
与那逆子争斗一番,我属实是饿了。
至于傅长渊,他爱去哪吃就去哪吃,他不是最爱吃两家的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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