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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傅意欢傅宸深

讨厌花椒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深夜,傅意欢很晚才回到家,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傅宸深。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,看上去像是在等她,她刚走过去,想问他什么事,就听见他冷冷的质问。“傅意欢,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针对舒颜,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直说,何必在舞蹈室时欺负她?”原本就疲惫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,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,委屈的、难过的、无可奈何的。不用猜就知道,江舒颜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。她也没再解释,只是绕过他回了房间。自此,傅意欢对江舒颜宽松了很多。这也让江舒颜更加的洋洋自得,每天只是来舞蹈室打个卡就转身走人。别人愤愤不已想要找她理论,傅意欢却一把拦住她们摇了摇头,这是江舒颜自己的人生,舞蹈考核不过关是要被强制退团的,她自己的人生,自己负责。更何况...

主角:傅意欢傅宸深   更新:2024-12-08 10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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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意欢傅宸深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全文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傅意欢傅宸深》,由网络作家“讨厌花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深夜,傅意欢很晚才回到家,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傅宸深。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,看上去像是在等她,她刚走过去,想问他什么事,就听见他冷冷的质问。“傅意欢,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针对舒颜,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直说,何必在舞蹈室时欺负她?”原本就疲惫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,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,委屈的、难过的、无可奈何的。不用猜就知道,江舒颜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。她也没再解释,只是绕过他回了房间。自此,傅意欢对江舒颜宽松了很多。这也让江舒颜更加的洋洋自得,每天只是来舞蹈室打个卡就转身走人。别人愤愤不已想要找她理论,傅意欢却一把拦住她们摇了摇头,这是江舒颜自己的人生,舞蹈考核不过关是要被强制退团的,她自己的人生,自己负责。更何况...

《全文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傅意欢傅宸深》精彩片段


深夜,傅意欢很晚才回到家,一眼就看到站在大门口的傅宸深。
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,看上去像是在等她,她刚走过去,想问他什么事,就听见他冷冷的质问。
“傅意欢,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针对舒颜,你要是不喜欢她就直说,何必在舞蹈室时欺负她?”
原本就疲惫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,一瞬间各种复杂情绪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,委屈的、难过的、无可奈何的。
不用猜就知道,江舒颜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。
她也没再解释,只是绕过他回了房间。
自此,傅意欢对江舒颜宽松了很多。
这也让江舒颜更加的洋洋自得,每天只是来舞蹈室打个卡就转身走人。
别人愤愤不已想要找她理论,傅意欢却一把拦住她们摇了摇头,这是江舒颜自己的人生,舞蹈考核不过关是要被强制退团的,她自己的人生,自己负责。
更何况如今的她,也没有时间再教她。
她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可她万万没想到,傅宸深会突然找到她,让她把这支舞的领舞,让给江舒颜。
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,直到他再次问她愿不愿意时。
傅意欢才抬起头看着他,眼里透出冰冷的怒意,“你说让我把领舞位置让给她?”
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却还是无法掩盖自己语气中的颤抖。
傅宸深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,只是冷冷道:“她毕竟是你嫂子,更何况,不过一个领舞的位置而已,有那么重要吗?”
领舞而已,有那么重要吗?
这一刻,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
“傅宸深,五年前,发现我喜欢跳舞后,就给我请最好的舞蹈老师的,是你。”
“四年前,在我捧回第一个舞蹈冠军的奖杯时,为了庆祝彻夜难眠的是你。”
“三年前,在我坐上首席之位受团员排挤,支持我鼓励我继续追寻梦想,不要在乎别人眼光的是你。”
“如今,让我亲手将编了一年舞的领舞位置让给江舒颜的,也是你!你分明……知道舞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!”
她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,尾音里也染上哭腔。
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,傅宸深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一样,似乎也想到那些年灯火通明的舞蹈室,想到女孩一次次跳起又跌倒落地。
他的大手猛然攥紧,最后没有再说什么,沉默的转身离去。


三天后,傅意欢终于从昏迷中清醒。
这一次她在床头边看到了守着她的傅宸深,他一脸疲惫,眼底还蔓延着红血丝。
见她醒来,他微微颤抖着手就要来扶她,却被她侧身躲过。
傅宸深的手就这样僵硬在半空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收回手。
他喉咙艰涩,“你的腿还能正常走路,只是以后,没办法再跳舞了。”
“以后不能跳舞就不跳了,反正有我养着你。舒颜是我未婚妻,我不能丢下她不顾。”
傅意欢分明应该有很多情绪。
她该愤怒,该绝望,该难过,该痛苦,甚至该咆哮。
可是所有情绪累积到心里,最后却只剩下无力。
她沙哑着嗓音,终于哽咽着开口道:“求你,出去。”
病房里陷入久久的沉寂,最后傅宸深终于起身给她留下一句好好休息,就悄悄离去。
大门被关上那一刻,早已流泪满面的人终于放肆哭出了声。
那个为了跳舞而整日泡在舞蹈室的小女孩。
那个在酷夏也拼命练习的小女孩。
那个说要带着团队走高处的小姑娘。
那个说要终生与舞蹈为伴的她。
……
如今都随着她受过伤的腿而彻底破碎。
属于傅意欢的梦想,被彻底碾碎成灰!
自从被医生宣告余生都不能跳舞后,傅意欢就渐渐成了一具行尸走肉。
不再哭也不再笑,只是坐在椅子上腿上搭着毛毯,呆呆看着窗外。
直到到了舞团正式表演的那一天。
傅意欢不顾傅家人的阻拦,被人搀扶着来到会场,坐在了最后一排。
灯光暗下,随着钢琴声响起。
傅意欢看向舞台。
看着江舒颜穿着本该属于她的礼服,跳着本该她跳的舞。
迎接着本该她迎接的掌声和鲜花。
彩带落下瞬间,所有人起身鼓掌,傅宸深更是抱着鲜花上台亲吻佳人,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上前去赞扬和追捧江舒颜。
只有傅意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原地看着人来人往,最后又散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才起身走上舞台。
看着她走来,傅宸深下意识的挡在江舒颜面前,“你要生气就冲我来,不要伤害她。”
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,眼底犹如一潭死水。
江舒颜朝傅意欢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,随后又拉了拉傅宸深的衣角,故作可怜道:“宸深,没事的,毕竟是我不好,抢了她的首席之位,跳了她编的舞,她生气也是应该的。”
傅意欢摇了摇头,“我没生气,我是来给你们送礼的。”
这句话,瞬间让所有人都微微一震。
送礼?什么礼?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丢下这句话,傅意欢便走出了会场大门。
就在他们出来的一瞬间,一束烟火冲上云霄,瞬间绽放,花瓣如雨,纷纷坠落。
一朵接着一朵的烟火点亮了天空。
傅宸深眼里闪过一丝错愕,下一秒,就听见傅意欢跟他说:“傅宸深,你还记得我成为首席那天,你给我放了一场漫天烟花吗,你说,愿我往后余生光芒万丈,自在如风,如今我把这场烟花还给你,祝你和嫂子,携手终生,恩爱白头。”
嫂子二字一出来,傅宸深瞳孔猛地一缩,下意识朝她看去。
这是她第一次当众喊江舒颜为嫂子!
他心头骤然一紧,刚要开口,傅意欢就已经转身离去,再不见踪影。


随着一声声悠远的钟声,浓雾渐散,寺庙外的山景也呈现在众人眼前。
傅意欢低着头认真看着脚下的石板路,一步步朝外走去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突然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,她抬头一看,看见江舒颜正停在一颗菩提树前,认真打量着上面挂着的许愿绸。
“愿傅意欢岁岁常欢愉,年年皆胜意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傅意欢欢愉且胜意,万事皆客气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傅意欢此生多福无病灾,所遇之人皆良善——信徒傅宸深。”
“愿我的女孩傅意欢,朝朝暮暮,岁岁平安。”
……
江舒颜一句句的念了下来,每念一句,话里的醋味就越发浓烈。
傅意欢却看着这些许愿绸,心头微微颤抖,思绪也越发飘远。
因为那场大地震,她的身体一向不好,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。
为了让她早点好起来,傅宸深每周都会来寺庙给她挂许愿绸,祈求她平平安安。
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,傅宸深挂了这么多。
如今这些许愿绸依旧挂在这树上,可她和傅宸深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“你们兄妹两的感情可真好,显得我倒是多余了。”
江舒颜再也念不下去,冷了脸,转身就要离开。
傅宸安连忙稳住她的身子,耐心哄道,“别闹,什么多余,你是我的妻子,她只是我的妹妹而已,要是你不开心,我就让人把这些取下来。”
说完,傅宸深转头让随从人员把树上的许愿绸全都扯掉。
一条接着一条的许愿绸接二连三的落在地上,被人随意践踏着,沾染上泥印。
很快上面又挂满了新的许愿绸,上面全是傅宸深专门为江舒颜写的情话。
这一下江舒颜才重新露出了笑容,她得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傅意欢,嘴上故作担忧。
“你这样做,意欢不会生气吗?”
傅宸深轻轻一笑,“妹妹哪里比得上妻子重要?这下子不同我生气了?”
或许是把江舒颜哄高兴了,回城的路上,她一直黏着驾驶位上的傅宸深。
傅意欢坐在后排闭上眼睛,正准备要休息时,忽然车速猛地加快。
她睁开眼睛,刚要问发生什么事时,耳边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,
车子突然抛瞄冲破护栏,翻滚数圈,最后死死的卡在山沟里!
她的头狠狠撞回椅背上,震的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,再次有了意识时,她只看见自己整个人都被卡在座位上,手臂被树枝狠狠插入,鲜血淋漓。
而身侧是一样晕过去的江舒颜,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事,只是被吓晕过去了。
驾驶座上的傅宸深反应迅速,率先从打破车窗从车里爬了出来,他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,看了疼得窒息的傅意欢,和昏过去的江舒颜一眼,只犹豫片刻,便背起了江舒颜。
“我先带舒颜走,等会儿再派人来接你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傅意欢的神情,背起江舒颜便匆匆离开,像是生怕她出一丁点意外。
在决定放弃他的那一刻,傅意欢就告诉自己,以后不会再为他哭,
日后,只会为自己而活。
可当她一个人被车子压在空旷的山谷,她还是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地震。
那时她也被废墟掩埋,黑暗的地下除了自己再无其他,她被压了三天三夜,也就哭了三天三夜。
后来被傅家收养后,她每一天都会梦到那一夜,然后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哭到颤抖。
那时候傅宸深总是会冲到她的房间,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,“别怕乖乖,有哥哥在。”
“以后哥哥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。”
可如今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走越远,最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。
手上的血却越流越多,眼看天色越来越黑,时间一点点过去,她始终没有等到说会来接她的傅宸深。
她苦涩一笑,强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,不顾疼痛艰难的从车底爬了出来,然后咬着牙将插入手臂的树枝狠狠拔出,最后,一点一点的朝外爬去。
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血水混杂着泪水,最后她终于浑身是血的爬到大马路上,而后彻底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傅意欢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。
她记得最后的印象中,自己是被路过的好心人救起,送来了医院。
而从她住院到现在,傅宸深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。
听护士说,他在照顾江舒颜。
江舒颜只是轻伤,他却包下了一层楼,只为让她静养,还安排了各科专家专门去给她会诊。
听到这里,傅意欢下意识的看着自己被绷带缠绕的整个手臂,想起那年她因一个小感冒住院,
傅宸深也像如今这样如临大敌,叫来了很多医生,寸步不离的守着她,一次次推延归队的时间。
泪水从眼角滑落,打湿了枕巾。
出院那天,很多朋友来接她,其中有一个还是曾经追求过她的男生。
看着被送到面前的鲜花,傅意欢下意识的想要拒绝,男生却磕磕绊绊的打断她。
“意、意欢,你不要多想,这是庆祝你出院的花,我知道你很快就要离开了,我只是想你以后都过得好好的。”
闻言,她愣了一瞬,这才道着谢接过。
结果刚一转身,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宸深。
印象中他极少动怒,此时却彻底沉下了脸,眸若寒冰的盯着她手里的花,随即转身离去。
傅意欢怔了怔,有些疑惑,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。
但她并没多想,一回家就把花束插进了花瓶里。
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,她扶着墙壁缓缓走过去开了门。
房间门打开,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眼前。
傅宸深!
自从被他知道她的心意,他们的关系就一个之间降到冰点,傅宸深也再没敲过自己的房门。
如今他过来干什么?
她刚开口,傅宸深却一把抱住了她,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惊吓着后退了好几步,连带着他一起跌落在沙发上。
她闻到他身上醉醺醺的酒气,正要躲避,下一刻,男人却直接按住她的下巴,俯身吻了下去!


婚礼前夕,傅家忙得不可开交。
深夜,楼下灯火通明,傅母指挥着保姆搬婚礼所需的用品,装饰着婚房。
楼上,傅意欢的房间里也微微亮着一盏灯。
她坐在地毯上,一点点将傅宸深这些年来送的礼物全都放进大箱子里。
小熊礼物,是她第一天来傅家时,傅宸深送给自己的见面礼。
那时她因为害怕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,是傅宸深偷偷溜进她的时间,拿着小熊给她讲睡前故事,还说小熊是哥哥的分身,往后它会代替他守护着她。
舞蹈鞋,是她决定学跳舞那天,为了鼓励她,他拖人从国外定制了这双鞋,说愿它伴她在舞台上闪闪发光。
水晶鞋,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,他亲手为她穿上,说小姑娘终于长大了,以后也要黏哥哥一辈子。
她把这些礼物一样一样的收起来,而后抱着这一堆箱子慢慢的走下楼梯。
夜深人静,满屋装满了喜庆的装饰,每一处都在无声提醒着她,这个家要迎来新的女主人了。
傅意欢没有再看眼前的布景,抱着箱子朝外面走去。
刚好与从江家回来的傅宸深撞了个正着,看着她手上的大箱子,他心头忽然一慌,开口道:“你这是去干什么?”
“丢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。”
傅意欢淡淡开口,说着就要绕过他朝大门走去。
“意欢!”
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,他心里莫名一紧,自从那件事后,她便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不能再跳舞,他以为她会吵会闹,但她却十分平静,甚至平静的令人恐慌。
傅意欢回头看向他,下一秒,便听见他道:“舒颜说希望结婚的时候,你是伴娘。”
闻言,傅意欢神色淡淡,礼貌的给出回应:“她如今是嫂子,不是我闺蜜,这种事情,不适合我一个小辈去做,你们还是另找她人吧。”
说完她不再看他,一步步朝外面走去。
她不是不合适,而是他们结婚那天,她要离开了。
婚礼前一晚。
傅意欢捧着一个盒子,特地找到了傅父傅母。
“爸,妈。”她看着眼前慈爱的两张脸,微微红了眼,“明天哥哥的婚礼,我不能参加了。”
“我亲生爸妈给我订的恰好是明天上午的飞机,明天我就要走了。”
傅父傅母对视一眼,纷纷诧异道:“怎么这么突然。”
傅意欢笑着摇了摇头,从衣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,递给他们:“不突然,我早该走了。里面是这些年我攒下的钱,数额刚好够。”
够还这十五年里傅家在她身上花的钱。
傅父傅母见状连连摇头,要把钱塞给她,“你这孩子……”
傅意欢却坚决的推了回去,说了句请你们一定要收着,而后又跪在地上,郑重而又用力的朝着二老,磕了三个响头。
她抬起头来,眼底有着泪意,额上有些血意。
“爸妈,感谢你们这十五年来对意欢的关怀照顾,你们的养育之恩,我一辈子没齿难忘,往后意欢不能常伴身侧,望你们身体康健,福寿绵长。”
婚礼当天。
傅宸深本该去接亲,可他却迟迟没动,反而一直在傅意欢门口徘徊。
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间门,傅宸深的心骤然发疼,他总感觉他不能走,要是走了,就会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。
“哥,怎么了?”
傅意欢推门而出,就看见傅宸深站在自己门口捂着胸口。
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让他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你要不跟着我一起去接亲吧?”
傅意欢一愣,跟着他去接亲做什么?
是看他和江舒颜如何秀恩爱还是?
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手腕上的表,她也没有那个时间。
她摇了摇头,“我还有点事要处理,等会我直接去婚礼现场等你们。”
傅宸深还要开口,楼下傅母就在催促着他。
“宸深,快点,接亲的吉时要过了!”
前有傅意欢的拒绝,后有傅父傅母的催促,傅宸深却还是迟迟不肯走,一直用手抵住门口。
直到催促声越来越大,他才不得不压下心头的那抹恐慌,“婚礼开始前你来找我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傅意欢没有出声,眸色淡淡的垂着眸。
傅宸深却像是非要她的回答,再一次重复一遍:“很重要的话,你必须来找我!”
眼看着她要是不回答,他便不离开,傅意欢只能撒谎点了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这话总算是给傅宸深吃了一颗定心丸,他这才松了堵住房门的手,转身离开。
她点点头,看着他下了楼,坐上了婚车,接着所有人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。
终于礼炮声响起,婚车渐行,一点点在她视线里缩小,最后消失不见。
她才轻声说了一句:“傅宸深,新婚快乐,再也不见。”
说完,她俯身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,下了楼,出了门,一步步朝机场的方向走去,背影决绝,没有回头……


自从江舒颜因为傅宸深一句话而入职舞团后,团里就渐渐分成了两派。
一派以傅意欢为首,以她为目标而奋斗着,一派以江舒颜为头,整天疏于练舞,只想着怎样讨好江舒颜,好让她在傅宸深面前为她们多说些好话,谋夺福利。
两派一直都没有正面遇上,直到今天下课。
江舒颜笑着拦住傅意欢:“意欢,我有个地方不太懂,你能教教我吗?”
看着今日一如反常的人,傅意欢下意识的皱了皱眉,正要开口,江舒颜后面的跟班却突然推了她一把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们舒颜好心的请教你,你这么这个态度?”
傅意欢身边的人看不下去,挡在傅意欢面前:“我们什么意思,我倒想问问江舒颜是什么意思,明明上课那么多时间她不来问,非得下课才来问,是不是故意的啊!”
傅意欢不想起冲突,拉了拉身旁的朋友,可对面的人却以为她们是害怕了,说话更加难听。
“怕了吧,我告诉你们,我们舒颜可是未来傅夫人,傅意欢能教导她,那是傅意欢的荣幸!”
“就是,一个孤女而已,要是惹我们傅夫人不高兴了,小心傅先生把你赶出去!”
说着说着,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,两个团体瞬间纠缠在一起撕扯。
混乱中,江舒颜突然来到傅意欢身侧,狠狠推了她一把。
傅意欢本来就站在高台的边缘,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之际,她一把拉住江舒颜,把她也拽了下去。
两个人一起摔下高楼,四周响起一片尖叫声,场面一片混乱。
傅宸深赶过来的时候,两个人正要推进手术室。
看着两个人浑身是血的模样,他脸色发白,向来沉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。
“情况怎么样!”
医生匆匆忙忙的赶出来,“傅先生,傅小姐和江小姐都从高台掉落,双腿都摔断了,而且傅小姐还被掉落下来的江小姐压到身上,情况更严重。”
“现在治疗断腿的特效药只有一种,但江小姐不用药也没有问题,您看……”
医生话还没有说完,傅宸深就打断他的话:“给舒颜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废话,赶紧动手术!”
听着他这决绝的语调,刚刚痛醒来的傅意欢只觉如遭雷击。
他明明知道,腿对于一个跳舞的人来说有多重要。
分明医生说了,江舒颜的腿就算不用药也没什么问题啊。
她强行忍着痛意,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喊出声,她素来是骄傲的,此刻却哭着求出声来,“哥哥,不要,我求求你,把药给我好不好?”
“你不喜欢我没关系,你把我丢在山下一天一夜也没关系,可你分明知道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,我不能失去我的腿,我还要继续跳舞!跳舞是我的梦想,求求你!”
说到最后她奔溃的哭出了声,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,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。
看到曾经受再大的伤也不会哭的女孩,如今哭得那么奔溃,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攥紧,微微的发着抖,刚要开口时,旁边晕过去的江舒颜也被痛醒。
想起坠落时腿上传来的痛感,她也惊恐的哭了出来。
“宸深,痛,我的腿好痛……你救救我……”
闻言,傅宸深甩开她的手,连忙走过去握住江舒颜,“乖,我马上叫医生把特效药打给你!”
说完他不再犹豫,催促着医生给江舒颜打特效药。
一旁的傅意欢看到这一幕,连忙强撑着身体往江舒颜那边探,妄想夺过医生手里的特效药。
可骨折的双腿却死死拖着她的身体,让她动弹不得。
冰冷的针尖刺入江舒颜的双腿。
傅意欢眼睁睁看着特效药一点点流入对方的身体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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