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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小姐撩了就跑,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结局+番外

南归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我记得你家就在我楼上。”大半夜被人吵醒,裴宴京没什么好脾气,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:“你知道一个女人大半夜敲男人的门,意味着什么吗?”今朝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心里刚升起来的那点愧疚被他一盆冷水泼得荡然无存。她抬起头,轻咬着下唇,眼神充满了无辜:“你觉得我在勾引你吗?”裴宴京冷笑,没说话,静静看她表演。今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,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狡辩:“哪有女人勾引男人连衣服都不换的?”“我要是真心想勾引你,怎么着也得精心打扮一番,换个性感的黑色吊带裙,再穿个黑丝出现在你面前吧。”今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,反正她自己都快信了。裴宴京眼神没有波动:“所以呢?”今朝顺着杆子往上爬,说明来意:“我家停电了,我怕黑,我在这边又没认识的人,第一时间...

主角:裴宴京今朝   更新:2024-12-05 14:5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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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大小姐撩了就跑,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南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记得你家就在我楼上。”大半夜被人吵醒,裴宴京没什么好脾气,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:“你知道一个女人大半夜敲男人的门,意味着什么吗?”今朝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心里刚升起来的那点愧疚被他一盆冷水泼得荡然无存。她抬起头,轻咬着下唇,眼神充满了无辜:“你觉得我在勾引你吗?”裴宴京冷笑,没说话,静静看她表演。今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,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狡辩:“哪有女人勾引男人连衣服都不换的?”“我要是真心想勾引你,怎么着也得精心打扮一番,换个性感的黑色吊带裙,再穿个黑丝出现在你面前吧。”今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,反正她自己都快信了。裴宴京眼神没有波动:“所以呢?”今朝顺着杆子往上爬,说明来意:“我家停电了,我怕黑,我在这边又没认识的人,第一时间...

《大小姐撩了就跑,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“我记得你家就在我楼上。”

大半夜被人吵醒,裴宴京没什么好脾气,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:“你知道一个女人大半夜敲男人的门,意味着什么吗?”

今朝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心里刚升起来的那点愧疚被他一盆冷水泼得荡然无存。

她抬起头,轻咬着下唇,眼神充满了无辜:“你觉得我在勾引你吗?”

裴宴京冷笑,没说话,静静看她表演。

今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,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狡辩:“哪有女人勾引男人连衣服都不换的?”

“我要是真心想勾引你,怎么着也得精心打扮一番,换个性感的黑色吊带裙,再穿个黑丝出现在你面前吧。”

今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,反正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
裴宴京眼神没有波动:“所以呢?”

今朝顺着杆子往上爬,说明来意:“我家停电了,我怕黑,我在这边又没认识的人,第一时间想到了你。”

“停电?”裴宴京散漫的口吻分明透着不信。

他站在门口,没有要让她进来的意思:“你是三岁小孩?这么大个人了还怕黑?”

“下次编借口也要找个像样的。”

他语气里的嘲讽拉满,今朝不可能听不出来。

不过她心态够好,脸皮也够厚,没有放在心上,反倒是笑着说:“你人还怪好的,还提醒我下次编个像样的借口。”

“不过我没骗你,你要是觉得只有三岁小孩才怕黑的话,我现在也可以是三岁。”

裴宴京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眼底的讶然转瞬即逝。

一般人被这么说,估计早就羞得脸红。

偏偏她跟个没事人一样,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
裴宴京不知道,今朝其实有点手痒,但想到她现在有求于人,不是来找人干架的,姿态得放低点。

俗话说大女人能屈能伸。

“你要是不信我家停电了可以跟我上去看看,我不敢一个人待在黑暗的空间里,能不能让我在你家客厅凑合一晚?”

她满脸真诚地举起右手:“你放心,我保证不会吵到你的。”

其实她不是完全怕黑,只是害怕打雷,黑暗会增加她的恐惧。

也不算是在骗他。

本来还想多解释几句,可想到自己刚才说了句怕黑都被他嘲讽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她要是说了实话,他肯定不信,还会笑话她,还不如不说。

今朝双手合十,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,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。

外面的雷声似乎没有弱下去的趋势,她又忙低着头,紧咬着唇,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。

虽然对男人示弱能激起对方的保护欲,可他不是哥哥,不会心疼她。

估计他只会说自己装模作样,至少在这一刻不太想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脆弱。

即便今朝说的很真诚,可裴宴京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,骨子里的冷血让他无动于衷。

他勾了勾嘴角,性感的唇瓣一张一合,磁性的嗓音像红酒般醉人,偏又凉薄得让人心碎:“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
今朝猛地抬头,瓜子脸鼓了起来:“说得很好,下次不许再说了。”

真无情。

砰的一声,大门被人关上。

今朝愣在原地,气得吹了口气,吹得额头上散落的碎发往上翻飞。

虽然他说的确实没什么毛病,可直接关门就有点过分了啊。

不过今朝很快就调整好心态,自我安慰。

她和他本来就不熟,不答应让她进去也正常,毕竟她的要求听起来是有点强人所难。

她蹲在地上,双手抱着腿,眼眶微红。

轰隆几声响雷下来,吓得她缩了缩脖子。

要不再敲一次门?

等雷声暂时停止后,她站了起来,抬起右脚,想要对着裴宴京的门踢下去。

不过也只是想了想。

今朝正想收回脚,刚好门又被打开,她脚还没来得及收回去。

抬头的一瞬间和裴宴京那双幽深的黑眸对上,有种被抓包的尴尬。

空气似乎凝固住。

今朝轻咳了一声,若无其事地收回脚,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你需要听我的解释吗?”

裴宴京眸色深深,语气轻得缥缈:“你觉得我想听吗?”

“我不让你进来,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家门给拆了?”

今朝眨了眨眼:“可以吗?”

裴宴京:......

他没接话,也不管今朝是什么反应转身就往里走。

今朝喊住他:“你怎么走了?”

“你答应让我进去了对吧?”

今朝脑子转得很快,也不等他回应,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,甚至贴心地把门带上。
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了主意,至少在这一刻她是感激他的。

裴宴京忽然停下脚步,今朝没注意,差点撞上了他后背。

只是她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,及时刹住。

今朝暗骂自己这种时候反应这么快做什么。

差一点就贴上了。

裴宴京从鞋柜拿出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,扔到她面前:“你就这么跟着我进来不怕我对你做什么?”

今朝搓了搓手,语气难掩兴奋:“难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吗?”

“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,万一我没忍住对你做了什么......”

裴宴京打断她的话:“你一直都这样?”

“哪样?”

“这么随随便便去一个男人家里?”

今朝朝他抛了个媚眼,丝毫不带犹豫:“没有啊,我只对你这样。”

裴宴京冷哼:“满嘴谎话。”

“我说的可比真金白银还真。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边,她心里的那股恐慌淡去了大半,甚至有心情和他开玩笑。

“对了,你这里有女士拖鞋吗?”今朝仰着头看他。

她其实也不算矮,净身高一米七。

可他实在是太高,高了她快一个头,看着有一米九。

“你的鞋子对我来说太大了,穿着不太方便。”

方不方便的都是其次,主要是想知道这里有没有女人住过。

裴宴京眼神扫了过去,眸色幽邃,像是能洞察人心:“你要是不想穿可以出去。”

今朝抿着唇,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。

看来他家里没有住女人。

“我觉得也不是不能将就一下。”

她换了拖鞋走到客厅四处打量了一圈。

客厅很大却空旷得厉害。

一百多平的客厅里除了几样必要的生活家居,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,就连一棵绿植都没有。

唯一有生气的怕是鱼缸里那条颜色鲜艳的血红龙。

整个房子都是黑白灰的冷色调,冷清得压抑。

和她家完全不同。

虽然她家里花里胡哨的,可一看就充满了朝气,是活人住的地方。

裴宴京懒懒散散地靠在桌子边上,语气是一贯的不饶人:“看得这么仔细,准备踩点呢?”


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,朝着今朝挤眼,比了个口型。

1945。

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,长腿一迈,走在前面。

祁鸣和他聊着天,并排走着。

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,旁边跟着盛煜,他凑了过来,压低了声音:“今朝妹妹,你懂我那意思吗?”

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,表示明白。

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
对面很快接起电话:“是望舒呀,见到宴京了?”

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,看向外面的落日,心情大好,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:“小姑姑,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,时候到了,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。”

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,听着这话,话匣子像是被打开,一个劲追问:“望舒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宴京他有女朋友了?”

“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见见啊?”

“你给我说说那姑娘人怎么样?”

电话里的声音过于激动,裴望舒下意识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点。

“小姑姑,您这想得也太远了些,八字都还没一撇呢,人家就是朋友。”

......

进了酒窖后,气温陡然下降,比外面降了好几度。

今朝搓了搓手臂,挽着宋书韵的胳膊。

她一会儿看看这个,一会儿看看那个,总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。

酒窖面积不小,周围一排排的木质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红酒。

里面灯光不算明亮,今朝还是注意到每一瓶酒单拎出来都很让人眼馋。

就连宋书韵都忍不住感叹:“这没点实力还真拿不下这么多限量款红酒。”

今朝举双手赞同她的话:“此时此刻,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。”

盛煜停下脚步,好奇问:“今朝妹妹,你得了什么病?”

今朝理直气壮地说:“红眼病啊,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。”

“煜哥,难道你没得吗?”

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,她爸就收藏了不少好酒。

活跃活跃气氛而已。

不过相比红酒,贺建元同志更喜欢白酒,他收藏的那些白酒都可以开个展馆,家里收藏的红酒反而没那么多。

今朝晃眼看了看,大致估算了下,酒窖的酒少说也有上千瓶。

真奢侈。

盛煜跟着她目光绕了一圈,狠狠点头:“不瞒你说,我也得了眼红病。”

“哥没骗你吧?六哥家的酒是不是很多?”

“岂止是多啊。”宋书韵倒吸了一口气,“这怕是把各国有名的红酒都搜罗过来了吧?”

“那还用说?”盛煜越说越来劲,“今朝,你可得好好选啊。”

“等会出去的时候,咱挑两瓶出去晚上喝。”

“站在那做什么?”裴宴京一转身就听到三人在那边的角落里嘀嘀咕咕的,像是在密谋着什么。

三人齐齐抬头,又整齐划一地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
今朝走到他面前,夸道:“宴京哥,我们在说你家的酒多呢。”

裴宴京没说什么,只说:“你自己挑,应该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吧?”

今朝双眼放光:“真的让我随便挑?”

“当然,”裴宴京嘴角勾着一抹细微的弧度,“如果你好意思的话。”

今朝上一秒兴奋,下一秒就把嘴角的笑收了回去。

她是好意思拿,就是不好意思带走。

做人也不能太没底线。

不过后一句话真的没必要说出来,说得这么直接,生怕她不懂吗?

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,裴宴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,眼尾微挑着。


今朝之前都没把裴宴京和北城裴家联系到一起,盛煜这么一说,她和宋书韵自然也猜到了裴宴京的身份。

能被称为裴家太子爷的,除了裴老爷子唯一的外孙,应该没有其他人了。

当然,除了这一层身份外,今朝也猜到了他是江老爷子的孙子。

这两重身份加在一起,相当于就是王炸。

难怪不缺钱。

她缺钱裴宴京都不可能缺钱。

今朝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,比那些天天买菜的大妈都会挑,随随便便就挑了菜市场里最好的那颗白菜。

不过这颗白菜可不是一般的“难啃”。

她不着痕迹地瞄了裴宴京一眼,刚升起来那股放弃睡他的念头就打消了下去。

这么好看的白菜不啃一口有点可惜。

看他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,今朝也跟他演了起来,装模作样地打着招呼:“裴先生,你好。”

宋书韵也客客气气喊了一声。

裴宴京点了点头,态度是一贯的冷淡。

今朝和宋书韵也不在意。

盛煜笑着解释:“我六哥就是这么个性子,你们别见外,今晚放开玩。”

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认识的啊?

难道真是他看错了?

今朝往裴宴京旁边凑近了点:“太子爷,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?”

裴宴京掀开眼皮,玩味的口吻说:“我介意你会不坐吗?”

今朝理直气壮:“你介意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
难怪他喜欢说这话,说出来怪爽的。

她从桌上端了两杯酒,递了一杯给裴宴,眨了眨眼:“太子爷,赏脸喝一杯不?”

今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,大有他不接就不收回手的意思。

“贺小姐的面子,我敢不给?”裴宴京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酒杯,往前一递,和她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碰。

今朝表情一顿,还以为他又要拒绝。

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?

裴宴京嘴角勾了勾:“贺小姐刚刚在下面可谓是大展身手,我要是不赏脸,贺小姐是不是也要在这儿活动一下拳脚?”

他果然全都看到了。

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果然是他的风格。

还以为他好说话了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。

今朝面不改色:“我又不是土匪,一言不合就开打。”

裴宴京轻笑,没说话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
撒谎都不眨眼。

今朝也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口,眼底有抹得逞的笑意。

宋书韵碰了碰今朝的手臂,低着头和她咬耳朵:“你跟那位太子爷聊什么呢?聊得这么开心?”

她刚和盛煜说话去了,没太注意到今朝做了什么。

一转头就看她笑得跟朵花似的。

有点不对劲。

宋书韵了解她,一般她对谁感兴趣时就会格外的热情。

不会是看上了这位裴家太子爷吧?

这么会挑不要命了?

老实说,刚看到裴宴京的第一眼,她也有被惊艳到,用一个词形容就是人中龙凤。

不过她对他可没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

这种男人可不像是能随意勾搭到的,招惹不起。

贺大小姐不久前还在和她说看上了个男人,那个还没拿下,不会这么快又转移了目标吧?

虽然这位裴家太子爷确实有令人心动的资本,她还是得说一句,姐妹这变心的速度她都有点望尘莫及。

果然这想开了就是不一样。

今朝从宋书韵脸上的表情里猜到了什么,用手挡在嘴边,说得很小声:“你脑子里是不是又脑补过度了?”

宋书韵没出声,比了个口型:“你看上他了?”

今朝在手机上敲出:你不是说想认识他吗?现在不就认识了

宋书韵秒懂,忍不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
除了牛逼还是牛逼。

难怪刚盛煜一喊她就答应进来了。

朝啊,我觉得这个怕是有点难办,要不咱还是换换?

宋书韵眼神往四周瞄了瞄,在手机上疯狂敲击:你看看这屋子里的女人,有几个眼睛没长在他身上的,有一个敢乱动吗?

他旁边还坐着个美人,你看他连个眼神都没给。

今朝鼓着脸埋头打字:干什么呢,打击我积极性。

盛煜抬头打算和裴宴京说话,看到两人埋头拿着手机,还以为让她们无聊了。

“你们俩在玩什么?一个劲地低着头看手机。”

今朝和宋书韵装得若无其事,放下手机,微笑:“这不是看到个笑话,就分享给阿韵看。”

盛煜来了兴致,追问:“什么笑话?让我和六哥也看看?”

裴宴京低头看了今朝一眼,墨色的眸子里有股耐人寻味的笑。

今朝和他视线对上的一刹那,镇定地笑了笑,一点一点地把手机挪到了屁股底下。

“其实不太好笑。”宋书韵立马倒了杯酒递过去,转移话题:“煜哥,刚光顾着和你说话了,还没来得及敬你一杯。”

“咱俩喝一杯?”

她喊得亲切,人又长得漂亮,盛煜倒也没拒绝。

对面的沙发上,郑修明屏气凝神,不眨眼地盯着裴宴京和今朝的一举一动。

“哥,那人是谁?”

郑修筠递了根烟给他:“江老爷子的孙子。”

郑修明接过,点燃抽了一口,眼底的疑惑还没消散:“江老爷子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孙子的?我怎么没看过?”

郑修筠耐着性子和他解释:“他十岁那年去了北城裴家生活,你没印象很正常。”

他这么一说,郑修明脑瓜子倒是反应了过来。

江老爷子确实是有这么一位孙子。

得知了对方身份,郑修明惆怅。

他那天好像得罪了他,也不知道他记不记仇。

郑修筠看他心不在焉的:“想什么呢?”

“哥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“你别招惹他。”

郑修明更惆怅了。

这边,盛煜喝完酒后提出:“喊你们过来让你们干坐着也怪无聊的,不如玩点游戏?”

今朝和宋书韵都是干脆的性格,也不忸怩,一口答应:“行啊,煜哥说玩什么。”

“咱今天人多,也不玩什么难的,就玩击鼓传花。”

“每个人写两张纸条,一张写大冒险,一张写奖励,全部放到一起,拿到花的人抽签,至于抽到什么,就看各位的手气了。”

“抽到大冒险的人得当场做完,抽到奖励的自然由写的人兑现。”

有人随之附和:“还是煜哥会儿玩。”

这里的人非富即贵,出手阔绰,在一旁陪玩的女人们两眼放光。

盛煜转头看向裴宴京:“六哥,你觉得怎么样?一起玩?”

裴宴京不太感兴趣:“你们玩吧。”

盛煜不死心,试图说动他:“这怎么行!今天就是为了欢迎你,你要是不参与,多没意思?”

裴宴京没答应,只说:“我给你们添个彩头。”


“那你卖艺吗?”今朝眼中的兴致渐浓,这人还挺有意思的。

裴宴京挑眉,语调慵懒:“你找错人了。”

被人接连拒绝,今朝也不生气,嘴角的笑意扩大,笑得妖娆,甚至绕到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。

她歪着脑袋,目光灼灼看着他。

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,近得甚至连他眼睫毛都能看清。

根根分明长而卷翘,比女人的还好看。

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,不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感。

今朝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找理由:“我找的就是你,我想找个人陪我练练车,我看你这身气质就觉得你车技肯定很稳。”

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裴宴京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:“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车技稳不稳?”

今朝得寸进尺,张口就来:“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?”

裴宴京面色平静,眼神没有丝毫变化,身体往前,缓缓凑近她的脸,近得今朝以为他要吻上来,心跳加速。

两人姿势暧昧,今朝睫毛轻颤了两下。

清澈的眼眸里清晰映着裴宴京那张骨相绝佳的俊脸。

脸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。

鼻息间全是他身上那股幽淡清雅的沉香香味。

今朝面上镇定,只是耳尖有点发烫。

裴宴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,不紧不慢地退了回去,薄唇微张,慵懒的语调里透着一股轻佻的调戏:“你想要练哪种车?摇摇车还是碰碰车?”

她敢肯定,他说的不是去幼儿园的车。

今朝听出来对方根本没那个意思,只是故意逗她,于是坐直了身体,用一本正经的口吻指责他:“我说你这人思想有点不健康啊,我是这么肤浅又俗气的人吗?”

有点遗憾,差一点就亲到了。

他的唇型很性感,看着就很好亲。

裴宴京口吻淡定极了:“我说什么了?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歪了?”

今朝嗓子有点干,忍不住咳嗽了一声:“你不要污蔑我,我当然是练路上跑的车。”

“我不是教练。”裴宴京明显不信,饶有耐心地听着她瞎编,甚至还亲手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。

今朝有点意外他的举动,顺手接过,喝了一口。

这脾气好像也没那人说得不好吧?

“可我看你比较顺眼。”今朝不死心,继续问,“你肯定会开车对吧?”

裴宴京掀起眼皮,似笑非笑:“我时间很宝贵。”

乍一听,今朝还以为有戏,眼神都亮了起来:“我有点小钱。”

“一个月二十万怎么样?”

裴宴京不为所动。

“五十万?”今朝半眯着眼,再多就不合适了啊。

裴宴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,拒绝得干脆:“我不缺钱。”

今朝脸上闪过一抹错愕。

他就这么水灵灵地拒绝了她?

裴宴京从座位上站起身,拉开椅子径直从她旁边离去。

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,神色收敛,一脸淡漠。

今朝也不生气,反倒是勾了勾嘴角。

果然很有个性。

他要是一口答应,她兴许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
人都是这样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

今朝盯着他离去的背影,眼中的兴味渐浓。

......

青山馆后院。

裴雅君看着一脸冷气走进来的人,笑着打趣:“宴京,我听说刚刚有人点你,那位贺小姐还点了一壶这里最贵的茶,指明要把业绩算在你头上,我就说你来我这儿坐坐这里的生意保管会好不少吧。”

店里前脚发生的事情,后脚就有人报告给她。

当时看到那小姑娘一副兴致冲冲的模样要去点宴京,她还以为那小姑娘会被宴京给骂哭。

谁知道宴京竟然没赶她走,还坐在那陪着她说了会话。

真是稀奇。

裴宴京坐在她对面,语调轻懒:“二姐,记得把钱打我卡上。”

裴雅君失笑:“你缺这点钱吗?”

裴宴京轻挑着眉,玩笑的口吻说:“我给你冲业绩,你还想不给钱?”

裴雅君笑了笑:“得了,得了,到时候给你,不过你先给我说说,你是不是对那位贺小姐有意思?不然怎么还有心情陪着她说话?”

裴宴京懒懒靠在椅子上,深邃的眼眸半眯着,让人看不穿他眼底的想法:“给你冲业绩呢不是。”

裴雅君捂嘴笑了起来,调侃他:“那我这面子可真够大的。”

......

青山馆前院。

“今朝,你原来你在这儿。”

许双在里面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她进来,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,有点担心。

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她在跟个男人有说有笑的。

今朝站起身,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:“怎么样?玩开心了吗?”

她今天刚下飞机就收到好朋友许双发来的消息,说她被男朋友绿了。

为了给她解闷,她直接带了她来青山馆。

青山馆里面全是帅哥,不仅帅还嘴甜,能言善道,哄女人那是一套一套的。

女人进来了就不想走。

刚刚看许双在里面玩得还挺开心的,她就抽空出来抽根烟。

现在看她这副样子,多半是没什么事了。

“嗯嗯。”许双点头,一身的郁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,不过她还挺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,“我刚看你和一个男人说话,你们认识吗?”

今朝回她:“不认识,我就是看他长得合我眼缘,想要包养他。”

“他答应了?”

“没有,他拒绝了。”

许双多少有些震惊:“他拒绝了你?”

今朝边走边问:“双啊,你说是我长得不够吸引人吗?”

“怎么可能?”许双想也不想就回道,“你以前可是我们学校榜上有名的校花,想要追你的人都够围着操场绕几圈了。”


裴宴京拿着刀叉的手一顿,低着头不紧不慢地切着牛排。

桌上摆着鲜花,遮挡了其他人的视线。

盛煜和祁鸣聊着天,宋书韵离裴望舒比较近,两人说着话,似乎都没注意到今朝和裴宴京之间微妙的表情。

晚餐就在几人有说有笑中度过,相谈甚欢。

裴望舒还有事,没打算多待,吃完晚餐和几人打了招呼后离开了南城。

今朝和宋书韵吃得有点撑,两人准备出去散散步。

花园的狗舍里,今朝看到一只体型健壮的德牧,嘴比脑子还快,直接喊道:“爱国!”

她很兴奋地跑了过去,蹲在那只德牧面前。

宋书韵跟在她后面,蹲下:“你见过它?”

“没呢。”

“没有你就喊它爱国,不怕喊错了吗?”

宋书韵脑子反应很快,回想起之前在今朝手机上看到的那个备注,还差点闹了个笑话。

原来爱国说的是它。

今朝没有伸手去摸它,只是蹲在旁边观察:“我直觉它就是爱国,瞧瞧这健硕的体格,这坚毅的眼神,一看就是吃过公家饭的。”

裴宴京和盛煜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。

盛煜一脸吃惊:“今朝妹妹,你怎么认识爱国的?你应该没见过它吧?”

他目光在裴宴京和今朝身上来回打量,难不成六哥私底下发了爱国的照片给今朝看?

这两人这么熟了吗?

裴宴京单手插兜,没理会他的眼神,直接走到今朝面前。

爱国顿时兴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对着他摇头摆尾。

还挺认主的。

他没来之前它都不带动的,眼神比她入党时还坚定,他一来就摇尾巴。

原来狗变脸也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
看吧,狗都随主。

今朝转身就看到盛煜好奇的眼神,指了指裴宴京:“没见过,不过他之前说过家里有只狗狗叫爱国,我猜它就是。”

她低着头,看着在裴宴京面前乖巧得像只猫一样的德牧,蠢蠢欲动:“我可以跟它玩一会儿吗?”

裴宴京勾着唇,眼神很耐人寻味:“你确定要跟它玩一会儿?”

今朝一门心思都在爱国身上,没注意到他的眼神。

“不可以吗?”

裴宴京上下打量着她,眸光微闪,张了张嘴,答应得很爽快:“可以。”

“今朝妹妹,你快去换鞋,我看着你跟它玩儿。”盛煜在旁边插科打诨,那模样看起来比当事人还兴奋。

今朝站了起来,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。

“煜哥,你怎么这么积极?”

“遛狗还要换鞋吗?”

盛煜清了清嗓子,口吻正经极了:“这不是为了让你有更好的体验吗?”

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几人的对话,爱国那双眼睛像是抹了油一样亮的发光,走到今朝面前使劲摇尾巴。

看得今朝当场就想带它狂奔两圈。

回屋里换了一双鞋出来,走到爱国面前,跃跃欲试地伸出手,准备去牵它的绳子。

爱国没动,黝黑的眼睛一直盯着裴宴京。

好像在等着他发号施令。

裴宴京勾着唇,打了个响指:“去吧,陪她玩会儿。”

什么叫陪着她玩会儿?

今朝还在嚼着这话的深层含义,爱国已经跑到了前面。

来不及细想,她牵着它,小跑着跟在后面。

一开始爱国尚且还有些矜持,慢悠悠地跑着。

今朝觉得遛起来毫不费力。

“爱国,咱冲啊。”

这话好像打开了它身上某种开关,霎时间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,一路狂奔。

别墅外面的空间很大,足够一人一狗撒欢了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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