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无亲无故的只能委身于我父亲这个糟老头子,虽说在母亲病逝的时候他老心痛了,也抵不过岁月流逝。
他听完这话立马冷笑着:“东家可真是好算计,看了我身子不说还想强迫?”
可现在呢,还不是亲口同意。
我将抽屉里的房契递给了他:“我帮你还了钱,你家祖宅我也替你赎回来了。”
“我听闻伯父只是被歹人骗光了家产,心有不甘才迷上赌博,我米铺还缺个打理的人,不行就让伯父去那里吧。”
看他惊讶的样子似乎觉得我不会这样做,毕竟我是个商人又重利。
我平时对他眼巴巴的,但也是一码归一码。
我觉得还是得有感情再做别的,就拒绝了他自荐枕席,让他睡在了客房。
父亲他就看不起我喜欢小白脸,但是为了我的爱好还叫了不少小倌来陪我,那些不是比我都女人就是脂粉味比我都重,在我强烈要求下他才收手。
现在他又看不起我,都已经收入房中了还不上,他对我没感情做亲昵的事我感觉很尴尬。
虽然他一点都不温柔讨人喜欢,但我就喜欢他那小白脸上屈辱又不得不从的劲儿。
父亲又说:“怡儿,要是他高中怀恨在心,就怕给你使绊子。”
次次科考的人那么多,保不定他就能考上。
再说了,我们赵家这个金疙瘩,整个国库都是我父亲填起来的,他那怕知道了我真实身份也不会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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