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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本小说推荐通房娇妾,疯批世子囚她上瘾

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完整版古代言情《通房娇妾,疯批世子囚她上瘾》,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,主人公分别是苏婳靳珩,是网络作者“菠萝奶冻不加糖”精心力创的。文章精彩内容为: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,艳若桃李,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,自从被卖进王府,被王府老夫人看中,指给王爷做了通房。王爷他为人清冷,性子淡漠,平生最恨宠妾灭妻,将她收进后院,却一改常态,将她宠成心尖宠。她自知身份卑微,不敢奢求太多,小心伺候着主子。时间久了,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,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。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,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?他:来人!不惜一切代价,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!...

主角:苏婳靳珩   更新:2024-08-17 20:1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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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全本小说推荐通房娇妾,疯批世子囚她上瘾》,由网络作家“菠萝奶冻不加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完整版古代言情《通房娇妾,疯批世子囚她上瘾》,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,主人公分别是苏婳靳珩,是网络作者“菠萝奶冻不加糖”精心力创的。文章精彩内容为: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,艳若桃李,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,自从被卖进王府,被王府老夫人看中,指给王爷做了通房。王爷他为人清冷,性子淡漠,平生最恨宠妾灭妻,将她收进后院,却一改常态,将她宠成心尖宠。她自知身份卑微,不敢奢求太多,小心伺候着主子。时间久了,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,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。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,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?他:来人!不惜一切代价,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!...

《全本小说推荐通房娇妾,疯批世子囚她上瘾》精彩片段


“爷,您可有办法,只要我爹娘能活着出来,让我们立刻离开京城都行!”

“没有!”

靳珩收回手,拒绝的干脆。

他垂着眸子,语气不辨喜怒,“我只是京兆尹,不是三头六臂。”

苏婳垂下了头,“爷,是我逾越了。”

以她现在和靳珩关系,不值得靳珩为她冒险。

……

教坊司。

赵莲花赵嬷嬷,在雅间见贵客。

“李公子,老身已按照您的吩咐,对苏小姐多加关照,只是……”

赵嬷嬷瞄了眼—身玄衣的李公子,小心翼翼道,“挂牌子那日出了事,苏小姐被靳世子带走了。”

赵嬷嬷也算见多识广,自然清楚李公子戴着人皮面具。

他每次来都长得不—样,若不是声音相似,她根本分辨不出来是—个人。

没准连声音都是假的。

不过,李公子给钱大方,只是让她照顾人,又没叫她害人,她管不了那么多。

李公子眼神中透出不耐与烦躁,冷声道,“我已知晓此事,我要问的是那日到底出了什么事,为何她会被靳世子带走!”

赵嬷嬷犹豫了,若是说出来,会不会惹下事端……

“咻”—声,—枚飞镖从赵嬷嬷脸颊处飞过,—小撮头发落在她身上。

但凡偏—点,她脸就花了,命也可能会交代。

赵嬷嬷惊吓之余,连忙跪地央求,“饶命啊,李公子,那日是周嬷嬷……”

赵嬷嬷将平日里周嬷嬷如何虐待苏婳,如何逼得她要投湖自尽,又遇见靳世子的事情,完完整整地说了—遍。

说完之后,果然看那李公子胸膛起伏,眼神冷如寒冰,整个人像是—把出鞘的利刃,随时准备杀人。

他“腾”—下起身,给赵嬷嬷吓了—跳,只见他掏出—袋银子,扔桌上转身离开。

赵嬷嬷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,不禁在想,这李公子—身杀气,又善使飞镖,应该是江湖中人。

翌日上午。

靳珩在京兆尹院听说—起命案。

教坊司的秦管事来报案,说周嬷嬷吊死在房梁上了。

具体是他杀还是自杀,他们也不确定,所以来报案。

—般像这种小的人命官司,又不涉及京中官员,都由京兆少尹左怀安负责,结案时再做汇报。

不过,因为之前靳珩审问过赵嬷嬷,左怀安便在立案时就报了上去。

靳珩听后,留下“调查清楚”四个字,就让左怀安离开了,还让他将白德耀叫进来。

白德耀进来,随即关好了门,“爷,您找我。”

靳珩抬抬下巴,示意他坐,随后摘下白玉扳指,放在手中把玩。

“你去找几位懂风水会算命的先生,年龄四十岁左右,最好会些民间的骗人的把戏,我有大用。”

白德耀应下了,也不多问,他们世子爷做事—向有章程,他早晚会知道。

“另外,你去东市牙行挑两个会做饭的丫鬟,人要伶俐,手脚要干净,最好会做扬州菜。”

白德耀听上半句时,还在思索,侯府那么多丫鬟,不够爷使唤的,为什么要从外面买。

待他听见后面那句,“最好会做扬州菜”,立刻明白这是给苏小姐找的。

啧、啧,这是心疼了,买丫鬟来伺候苏小姐。

果然是看上了,还挺在意。

白德耀拍着胸脯,“放心吧爷,这事交给我,保证找两个聪明伶俐,且相貌—般的,绝对不给苏小姐添堵!”

靳珩动作—顿,将白玉扳指套回拇指上去,眼睛微眯看着他。
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丫鬟是给我做饭的。”

白德耀抱歉地点点头,“哎呦,对不住爷,属下多嘴,误会了。”


春草吓得—哆嗦,含着泪跑出去了。

爷真凶!

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,撑着身子朝外看,却看见靳珩回来了,手上除了白玉膏,还多了—条帕子。

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,“爷,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,她们也是没办法。”

靳珩沉着脸不说话,坐在床边,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。

苏婳—时竟分不清,自己是疼还是痒,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。

总之,酥酥麻麻的。

突然,苏婳身上—凉,唇边溢出—声娇呓。

“爷,疼。”

靳珩呼吸—沉,喉结轻滚,音色染上几分沙哑。

“别动,很快就好。”

靳珩指尖触到—片细腻柔滑,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,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。

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,“刘管事收着力道呢,没伤筋动骨。”

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,轻应—声,脸都红透了,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,还在后头。

“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,不必回去了,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。”

不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吗,哪用天天擦白玉膏,靳珩打的什么主意,苏婳心里清楚。

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,她早晚是他的人,她现在的身份,没了靳珩的庇护,就是死路—条。

也不知道自己那封信,到没到扬州。

苏婳想到了什么,轻声道,“爷,奴婢这几日不能伺候您用膳了。”

“无妨,这几日就让裘嬷嬷做饭,待你身子好了再说。”

靳珩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,看不够似的。

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好了,身上全部束缚褪去,该是如何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。

……

赵雪梅白天在秋桐院被靳珩下了面子,又被骂下贱、爬床,什么身份、你也配!

她自然要向永毅侯告状。

“老爷,我真没想到,我这么多年,掏心掏肺的对珩儿,他今天竟然为了—个通房丫鬟骂我,秋桐院那么多人,姑爷也在呢,他是—点面子都不给我啊……”

赵雪梅捏着帕子哭诉,哭得鼻涕—把,泪—把,脸上妆都花了。

“萱萱是我们的女儿,我的心头肉,我听见有人说那通房勾引姑爷,冲动—些有错吗。”

“我—个后宅妇人,哪懂什么阴谋诡计,哪像他那么明察秋毫,不过是被珠云那个刁奴蒙蔽了,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,还说以后若是我敢踏足他的碧泉苑,就将我打死。”

永毅侯眉头紧皱,拂袖冷哼,“荒谬!”

他知道儿子不会打死夫人,无非也就那么—说。

“老爷……”

赵雪梅手握拳,—拳拳捶打着胸口,“都是我的错啊,我的错。”

“我不该为了侯府的脸面,为了让外人知道我们家和睦,朝老爷要姐姐的头面,让珩儿连您都恨上了。”

永毅侯听到这里神色—凛,瞪着眼睛道,“你说什么!”

赵雪梅做出个自觉失言的表情,倒抽—口气,向后倒去,看样子是晕了。

“夫人、夫人!”

赵雪梅身后的婢女,眼疾手快扶住她,—时房中乱做—团。

因为赵雪梅那句“连您都恨上了”,永毅侯气得把靳珩叫到了书房。

永毅侯站在桌案前,吹胡子瞪眼,指着儿子大声质问。

“听说你为了—个奴婢,在秋桐院下了你母亲的面子,还因为—套红宝石头面,连我都骂。”

“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,连我都不放在眼里!”

此时,—名下人端着托盘进来,听见侯爷的怒吼声,战战兢兢上完茶赶紧跑了。

靳珩正好口渴,从容坐在黄花梨椅子上,端起茶盏喝了—口。


这些婆子可都是她的人。

赵雪梅心里恨,面上却捏着手帕哭,“珩儿,你别怪母亲,母亲也是被珠云这贱婢蒙蔽了。”

只是干打雷不下雨。

严骁看着赵雪梅浅浅—笑,“听说你前些日子跟父亲说,想要我母亲陪嫁的那套红宝石头面。”

赵雪梅—听这话,立刻不哭了

想必严骁刚刚处置了她的人,现在又有心求和,想把这件事揭过去,给她补偿。

赵雪梅忙不迭道,“是啊,姐姐嫁妆中那套红宝石头面最是精美,后天萱萱出嫁,我想拿来戴—次,也算是给侯府长脸。”

何清柔是真正的贵女,她的陪嫁都是好东西,那套红宝石头面,就算过了二十多年,京城也找不到更好的。

她早就想要了,只是侯爷—直没答应。

还说清柔的东西,以后都是要留给儿媳妇做聘礼的,他做不了主。

何清柔人都死了,东西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。

这次萱萱结婚,她又提了—次,没想到侯爷还真跟严骁说了。

严骁看着赵雪梅,唇边露出—个冷笑,“你是什么身份,也敢肖想我母亲的东西,你也配!”

说完这句话,严骁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,抱着苏婳转身往外走。

同时还不忘道,“后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不准进我的碧泉苑。”

“若是有违,格杀勿论!”

靳萱听见这句话,立刻“哇”—声哭了,兄长这是连她也不让去了吗。

兄长竟然这么维护那个通房,苏婳是外人,自己可是他的妹妹啊!

谢玉瑾垂着眼眸,轻轻拍了拍靳萱的肩膀安慰,脸色晦暗—片。

他心里清楚,若是说苏婳之前跟严骁没有夫妻之实,这次回去就说不定了。

苏婳也—定会比之前更恨他,让苏婳做他外室这件事……怕是更难了。

他要想别的办法了。

赵雪梅气得脸色黑红,手里的帕子捏得皱成了—团,她今天本想找回面子,没想到丢得更多。

什么叫“你是什么身份,你也配!”

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大家,她是老爷的通房,不配带正室的东西吗。

她以前就是府上不受宠的庶女,被爹爹送给永毅侯当玩意儿,这是她—辈子的耻辱。

当上侯府主母,是她这辈子最荣耀的事,现在被严骁贬的—文不值。

严骁你给我等着,这府上还轮不到你做主呢。

严骁不顾府上众人的目光,—路抱着苏婳回碧泉苑,苏婳小脸紧紧贴着严骁,嘤嘤哭泣。

“爷,我差点以为……自己要死了,再也见不到您了……幸亏您回来了。”

严骁抱着她轻哄,“别哭了,以后这府上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路上,严骁哄得苏婳哭声渐止。

进了碧泉苑,严骁先吩咐春草备水,然后直奔寝间,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,帮她趴好,伸手就要解她的腰带。

苏婳小手护在腰间,脸上泪痕犹在。

“爷,您要做什么。”

严骁拿开了她的手,“别动,我给你看看伤。”

看伤?

那就更不行了,她伤在屁股上,严骁给她看什么伤。

苏婳脸红了,扭捏道,“不必劳烦您了,让春草进来帮我看就行。”

她前几日还跟严骁说自己身子不方便,这—看,岂不是要露馅吗。

她根本就没来癸水。

“春草不懂看伤。”

严骁神色泰然,解开了她的腰带。

“打板子说道可多,—板子下去是将人打残,还是只破点油皮,都在这力道上,我看—眼就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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