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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夜,她想谋杀亲夫高质量小说阅读

芭了芭蕉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新婚夜,她想谋杀亲夫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,聂知熠翟双白是作者“芭了芭蕉”笔下的关键人物,精彩桥段值得一看:音乐声重新响起,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。这一次,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,舞步也没有凌乱,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。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。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,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。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,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。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,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......

主角:聂知熠翟双白   更新:2024-08-16 20:0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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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新婚夜,她想谋杀亲夫高质量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聂知熠叫来那么多美若天仙的公关,好像也没跟她们狂欢。

买了那么多酒,他好像也没喝一口。

高级会所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,他竟然来睡觉。

翟双白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,她同一个姿势久了,半个身子都麻了。

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直起身来,可是刚抬起头,他就睁开了眼睛。

原来,他没睡着。

“要不然,回家睡?”

“你觉得,但凡我能睡得着,还需要到这里来买醉?”

“你只是买了,并没醉。”

“没有能让我想醉的人。”他伸了个懒腰,忽然问她:“会跳舞吗?”

翟双白摇摇头:“不会。”

“大学里也没进过什么跳舞的社团?”

“没有。”

他放了一首音乐,起身顺手拉起了她。

“我教你。”

他搂着她的腰,牵着她的手:“教你跳一个简单的。”

再简单对翟双白来说都难上加难,一共跳了半首歌,她踩了聂知熠七八脚。

她穿着皮鞋,而聂知熠只穿着拖鞋。

她停下来:“聂先生,我实在不行。”

“没有学不会的东西。”他重新搂住她的腰:“你跟着我的节奏,一二,一二三四...”

就这样,两个无眠的人,从凌晨两点半跳到第二天早上。

翟双白终于学会了华尔兹,而且是她穿着睡衣的时候学会的。

聂知熠很满意:“我说过,没有学不会的东西,只有你想不想学。”

他牵着她的手,弯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:“漂亮的小姐,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?”

音乐声重新响起,他们跳了最后一支舞。

这一次,翟双白没再踩他的脚,舞步也没有凌乱,转身的时候甚至有点美感。

门外的经理和服务生都在打哈欠。

虽说这里是彻夜营业,但是很少有客人会真的在这里玩到通宵。

他们隔着不怎么清楚的厚重的门上的彩色玻璃,看到两个穿着睡衣的人跳了一个晚上的舞。

当聂知熠拉开门的时候,那些人靠在门上差点倒在他身上。

“四少。”经理困得口齿都不清了:“您要走了?”

翟双白跟着聂知熠走出会所,太阳还没出来,清晨清爽又冷冽的风吹过来,翟双白打了个哆嗦。

聂知熠只穿着薄薄的绸缎睡衣,他好像毫无知觉。

车子是聂知熠开的,本来翟双白不是很困,但一上车,暖风一开,困意就袭来,她很快就睡着了。

睡得正香,被聂知熠推醒了。

他把车靠在路边:“下车,过半个小时你自己走进去。”

她抬头看看前面,还没到聂家,大约还有两个路口。

她下了车,刚刚站稳,聂知熠就开着车从她身边嗖的一声开过去了。

她裹着大衣打着哈欠艰难地往前走。

聂知熠就是这样喜怒无常,翟双白已经习惯了。

她太困了,到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,一边喝一边往前走,忽然她闻到了烤红薯的味道,在前面一个卖红薯的摊子前停了下来。

她买了一个,滚烫烫的,她把红薯揣进怀里,仿佛整个身体都暖起来了。


聂予桑送安烁诗回房间,在门口他有点抱歉地道:“双白,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。”

安烁诗摇摇头:“不会。”

她是个有分寸的人,不会多嘴问。

她不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多不和,也不想窥探什么秘密。

她只是帮老板做事,拿钱救命。

安烁诗进门之前对聂予桑说:“二少,我现在已经康复了,可以工作了。”

“要不你多休息几天。”

“不用了,白天没事就光睡觉了,晚上倒睡不着。”

聂予桑点点头:“好,那明天早上一起上班。”

第二天上班的路上,聂予桑告诉安烁诗,新水城的项目,他和聂知熠一起做。

安烁诗心想,老爷子还是不放心聂知熠的,哪怕让他给老二做嫁衣,都得让聂予桑盯着。

今天新水城奠基仪式,晚上在聂家酒店举行晚宴。

安烁诗拆了纱布,找了条不怎么露胸口的礼服,才不会露出胸口的伤疤。

在晚宴上,她见到了安烁诗。

这应该是安烁诗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她。

她应该动过脸,但是整得很美,医美的痕迹不重,只是略微尖锐的鼻尖,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盛气凌人。

安烁诗第一眼见到她,就觉得她和聂知熠很般配。

两个人都同样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。

安烁诗刚刚走进宴会厅,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集中过来,老五聂天奕立刻迎上去跟她打招呼。

安烁诗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聂天奕讨好的笑容。

当然,她也能看到安烁诗脸上的淡漠疏离,还有一丝丝的厌烦。

倒不是安家凌驾于聂家之上,两个大家族旗鼓相当。

不过安烁诗算是邺城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名媛,谁不想强强联手呢,所以安烁诗就成了众多公子哥追求的对象。

聂天奕跟安烁诗说话的时候,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跟安烁诗打招呼。

聂予桑也跟安烁诗说:“陪我去和安小姐打声招呼。”

安烁诗跟他过去,聂予桑彬彬有礼地向她伸出手。

“安小姐,感谢光临。”

安烁诗伸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手,跟聂予桑握了握。

她的目光从安烁诗身上一瞥而过:“新女朋友?”

“安烁诗。”安烁诗立刻笑着向安烁诗伸出手:“二少的特别助理。”

“哦。”安烁诗淡淡地应了一声,并没有跟安烁诗握手。

她很识趣地缩回手。

她并不尴尬,这些名媛公子哥们个个眼高于顶,以前安烁诗也认识不少假名媛,就是那种家里不过是小康,也开豪车穿名牌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场子里,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。

但就那些假名媛也高傲地很,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。

聂予桑和安烁诗说话的时候,她装作无聊地环顾四周。

几乎所有人都跟安烁诗打过招呼了,聂知熠呢?

她借口去拿杯酒喝,在大厅里转了一圈,最终在露台上看到了聂知熠。

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吸烟,烟雾升腾,笼罩住了他的脸。


聂知熠带走了她,把她塞进车里疾驰而去的时候,安烁诗看到了正拿着水匆匆过马路的聂予桑。

她扭头透过后车窗看过去,聂知熠一边开车一边伸出手把她的脑袋拧过来了。

“你再扭过去,我会把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拧掉。”

“聂先生,是你让我勾引他的,不为他拼命,我怎么博得他的怜爱?”

“你是演的还是真心的,我看得出来。”他冷冷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:“我说过了,你不会撒谎。”

安烁诗惨惨地笑了,她以前就是太会撒谎,才落得现在这步田地。

她倒在后座上,酒精逐渐上头,胃里又不舒服起来。

她捂住嘴巴,聂知熠暴躁低吼:“不要吐在我车里!”

他在路边停下来,直接把人从车里提下去,丢在绿化带里。

灌木丛的枝叶扎到了她的脸,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向下戳下去了。

她使不上劲,两只脚悬空着根本站不起来,聂知熠见她张牙舞爪像只大蟑螂,又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了。

聂予桑找不到她打电话来,她好容易站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聂予桑的声音很着急:“双白,你去哪里了?”

“哦,我家里有点事。”安烁诗喘匀了气:“不好意思聂先生。”

“你还OK吗?你喝了那么多酒。”

“我没事的。”安烁诗还没说完,聂知熠已经从她手里拿走手机挂掉了。

他们正好在路灯下,聂知熠侧头看看她,忽然靠近她伸出了手。

她以为他又要折腾她,这一次手指却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,大拇指轻轻摸了一下,他缩回手捻了捻手指:“你的脸划破了。”

他从车里找了一瓶水丢给她:“吐干净再上车。”

她已经没得吐了,只是胃里难受而已。

她上车的时候,他正在吸雪茄,一手推开副驾驶的门,示意她坐到副驾驶来,然后就把雪茄又塞进她嘴里去了。

她被动地吸了一口,还是呛的直咳。

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用余光瞟她:“知道什么叫演戏?”

“嗯?”她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

一声急刹车,他又将车子靠边停下来,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就掌着她的后脑亲下来。

安烁诗躲都没处躲,她手里的雪茄掉在了车座垫上,很快就闻到了皮质被烧糊的味道。

那味道萦绕在她鼻端,她的嘴被聂知熠堵住了,无法呼吸。

他放肆吻她,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胸口游走。

聂知熠发疯的时候,安烁诗不能反抗,因为她不是他的对手,惹怒他的结果就是被折磨的更惨。

还好这条路没什么车和行人,她勉强地迎合着他。

她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了,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,打开了车里的车灯,又打开车内后视镜让她看自己的脸。

“看到了什么?”他恶声恶气地问。

她能看到什么,只看到自己一张被折腾的惨白的脸。

他冷笑,一绺打了发蜡的硬邦邦的发丝垂下来,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。

他说:“你现在这个表情,就是在演戏。”


聂予桑的声音,仿若安烁诗的丧钟。

她知道,如果这件事她搞砸了。

聂知熠会让人立刻拔掉韩以湄的氧气管。

她把一口没吸的烟扔掉踩灭,走进了大厅里。

大厅内人头攒动,热闹异常。

聂予桑站在旋转楼梯的台阶上,红豆幸福地依偎在他的身边。

他们此刻是最幸福的人,马上要结婚,要有自己的孩子。

聂老爷子坐在大厅中央的太师椅里,笑容满面的看着他最心爱的孙子。

如果等会他知道自己将有重孙子了,聂天国际的股份,他会全部送给小重孙。

聂知熠在另外的角落里,阴郁的,仿佛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随时等待捕猎的鹰。

他们形成了一个尖锐的三角形。

而安烁诗,则在这个三角形之外。

“各位来宾,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红豆的订婚宴,在宴会开始之前,我要向大家宣布...”聂予桑一只手握着话筒,另一只手握着红豆的手,唇角边挂着温柔儒雅的笑容。

安烁诗深吸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
聂予桑愉快的笑容,可能要终止在这一刻了。

就在聂予桑准备昭告天下红豆有了聂家的骨肉的时候,一个男人从人群里挤出来,奔到了红豆面前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道:“红豆,你可对得起我!”

红豆一惊,定睛一看,声音都变了调:“周凯...”

“你现在和聂少订婚了,你把我放在哪里?你把我们的孩子放在哪里?”男人悲愤地吼着。

人群哗然,仿佛平静的湖面爆了一枚鱼雷,整个湖都沸腾起来。

聂予桑惊愕的同时,仍然护住了红豆。

“你是什么人?”

“我是什么人?红豆没有告诉你?聂少,我是你未婚妻的穷男朋友,你不信吗,她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!”

在安烁诗的角度,都能看到聂予桑一瞬间煞白的脸色。

红豆的声音嘶哑地响起:“周凯,你不要胡闹,你快点走!”

“我走可以,你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,难道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聂少?你以为聂家会要这个便宜子孙?”

一时间,大厅乱糟糟的,混杂着周凯的吼声,红豆的哭声。

聂老爷子气的心口疼,捂着胸口从太师椅里缓缓站起来,用力顿了顿龙头拐杖。

“胡闹,胡闹!”他在身边人的搀扶下走到聂予桑他们面前,一拐棍打向红豆。

众人惊呼间,聂予桑飞快地挡住了红豆:“爷爷!”

“滚开!你还护着她!你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!”聂老爷子年事已高,经不住这样生气,已经浑身发抖,身边的护士紧紧扶住他,不停叮嘱:“老爷子,千万别动怒,您心脏不好。”

“你。”聂老爷子喘着粗气,指着聂予桑:“马上给我上楼去!把这个女人赶出去,还有她的姘头,一并赶出去!”

一场闹剧,一出栽赃嫁祸的狗血剧。

安烁诗用十万块,买了红豆前男友的演技。

看着聂予桑被保镖架上楼,红豆和周凯被赶出聂家,安烁诗在心底暗暗地松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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