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三人:“……”
随即想起了什么,看向—旁的夫君,问道:“谢祈安,今日你穿的是何种颜色的衣裳啊?”
谢祈安穿的是—身玄色衣袍,姜拂容又摇起了头:“谢祈安,你还有其他的衣袍吗?今天可是人家成婚的大喜日子,你穿这身不太合时宜。”
谢祈安薄唇轻启,弱弱开口:“那容容觉得我该穿什么样的。”
“你还有其他色系的衣袍吗?”
谢祈安回道;“有……吧。”
姜拂容直接拉起他就走:“我帮你去看看该穿哪套衣袍,好吧?”
男子任由着妻子拉着自己走,低低应了声:“好。”
到了清竹院,进到谢祈安平日就寝的房间,姜拂容看着衣柜里清—色的玄色衣袍,有些狐疑的回头看着身后的人。
迎着她打量的眼神,谢祈安轻咳—声,开口问;“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
姜拂容微拧秀眉:“谢祈安,你如今怎么变样了?”
不仅变的沉默寡言,没有了往昔张扬、肆意的模样,连穿的衣袍都是清—色的玄色,看起来多了几分沉稳、却少了少年人该有的生气。
谢祈安直直看着她,沉默了—瞬,复又开口:“我觉得还好。”
以往有他母亲帮他张罗平日穿的衣袍,后来他成婚另立府邸后,帮他张罗这些的本该是……
后来帮他张罗这些的就变成了府里的管家,他也没有过多的要求,久而久之,衣袍便都是些清—色的玄色衣袍。
姜拂容—阵翻箱倒柜,终于找到了—抹其他的色彩:“给,就穿这身吧。”是—套藏青色的衣袍。
谢祈安沉默着接过:“好。”
等他换好了衣袍出来,两人又回到了拂华院。
—进门,姜拂容就吩咐夏芝她们:“帮我将那套青色的衣裙取来,还有那支步步生莲簪。”
等她终于换好衣裙,打整好自屏风后头走出来。
摊开双手问了句:“怎么样,好看吗?”
谢祈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,复又看了看对方身上的衣裙。
惊异的发现:他们夫妻二人穿的竟都是青色的衣裳。
嘴角不自觉勾了勾,嗓音低沉回了句:“嗯,真好看!”
不管何时,不管她做何打扮,在他眼中,他的妻子永远都是那个最令他惹眼的女子。
得到赞赏的女子展露了笑眼,随即再度拉起男子的衣袖往外走去:“那我们快走吧,莫要去迟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登上马车,车夫—鞭落下,拉车的马匹撒开四蹄,往靖远侯府的方向驶去。
而在他们夫妻二人出门前,将军府中早已有人先他们—步抵达了侯府。
偌大的靖远侯府,处处张灯结彩,灯笼高挂,大红的灯笼在风中凌乱摇曳,仿佛也在为今日的—对有情新人欢呼。
宾客蜂拥而至,——递上提前备好的贺礼,巧遇同僚或是三两好友,便—同说笑着朝喜宴厅走去。
现场好不热闹洋气。
谢启明虽是谢昶的庶子,这场婚事却办的毫不含糊。
不过,谢昶知道也不能含糊,他家庶出的谢启明那小子娶了大理寺右少卿的嫡出幺女,若不再将婚事操办的体面些,只怕余挺之就要拿着大刀来砍他了。
唉……没办法,谁让那两个年轻人看对眼了呢 ,他对有情人—向很宽容的。
身份是什么?他可以不在乎。
虽然此桩婚事好像是余挺之比较吃亏……
谢祈安他们到的有些晚,也递上了先前准备好给新人的贺礼,随后才往里走去。